子既痛苦又歡愉的不住朝上挺。
梁亦修好一會兒後,才又繼續旅程,他蹲下身,沾著所剩不多的泡沫的大手,沿著紀梅君微開的大腿緩行,如嬉戲般在她雙腿內側與外側流連,有幾次就要來到她的蜜壺,但他卻刻意繞開;甚至佯裝不經意的輕刷而過。
刺激、期盼、慾望與焦慮交錯在紀梅君的體內,引起她陣陣嬌啼。
“大禹……你分明……嗯……分明是……大禹投胎轉世來的,嗯……”她忍俊不住的扯著梁亦修的頭髮,指控他的“暴行”。
梁亦修運指如神,滑溜的爬回她的小腹,食指撩人的在她平坦的腹部畫著無數個圖形。
“為什麼說我是大禹?大禹治水有功,而我有這麼偉大嗎?”梁亦修明知故問。
快感不斷翻湧而上,紀梅君的身體也不住的顫抖,聲音如小貓般可憐,“壞人……嗯……你是壞人!”
他會不知道他的“過門不入”對她來說有多麼心癢難耐嗎?梁亦修低啞的笑,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