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寧在夫人耳邊吹了一口氣,道:「你當真不想再來一次?」
「我……!」夫人正要說什麼,卻感覺胸脯一緊,渾身又是一顫,齊寧已經湊近到她耳邊,低聲道:「這幾天可有想過我?」
「我……!」夫人還沒說出口,齊寧已經道:「你要是說假話,我可是聽得出來。」
夫人被齊寧兩指挑逗,渾身酥軟已經沒了氣力,軟綿綿道:「那……那你有沒有想我?」
「我那天離開之後,就一直想著。」齊寧輕咬了一下夫人的耳垂,「你的聲音一直在我耳邊環繞,揮之不去,這幾天我就是盼著事情早些完結,能趕回來見你。」
夫人扭過頭,看著齊寧,見齊寧正笑盈盈地看著自己,這美婦人忽地抬手抱住齊寧脖子,將臉頰貼上去,呼吸微促:「我……我一直想著你,白天也想,晚上也想,就像……就像是魔症了一樣,有時候……有時候就一直聽著外面的聲音,想著……想著你早些回來……!」
齊寧這時候已經感覺到這美婦人豐腴柔軟的身體宛若火燙一般,而且她呼吸急促,氣息帶著如蘭似麝的香味,這突然的反應,卻還是讓齊寧有些詫異。
一直以來,田夫人對自己可說是若即若離,表現的十分矜持,這突然間的反應,和此前大不相同。
但他瞬間就明白,常言道得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田夫人從前的矜持,談不上是她的本心,無非是禮教和自小的家教讓她竭力壓抑而已。
血肉之軀,七情六慾,喜怒哀樂,人之天性。
夫人壓抑的越久,一旦被開啟加鎖,釋放出來的狂熱也就更加激烈,那天晚上二人一夜歡愉,次日一早便即分離,這幾天對夫人來說,無疑是極其難熬的時光,這就宛若一堆柴火,沒有火星的時候,冷冷硬硬地堆在那裡,可是一旦碰上了火星,也就越燒越旺。
雖然二人之前時有曖昧,但最後一層紗布畢竟沒有揭開,夫人也一直竭力忍著,但兩人經過那一夜之後,那塊輕紗也就等若掀開,夫人卻也是在難以壓抑自己的感受。
齊寧抱著夫人柔美火熱的身體,聽著夫人在自己耳邊的呼吸,低聲問道:「想我回來做什麼?」
「就……就是這樣抱著也好。」夫人將漂亮的臉蛋埋在齊寧的肩頭,嬌軀微微哆嗦:「你……你會不會瞧不起我,覺得……覺得我不是好女人?」
齊寧大手輕撫著夫人背脊上真實的線條,卻忽地身體一動,橫身將夫人抱了起來,夫人急忙道:「你……你先沐浴,等沐浴過後……!」
齊寧卻是低下頭湊近她耳邊,低聲道:「那你現在想不想要?」
夫人一咬牙,媚眼如絲,抬臂勾住齊寧脖子,貼近齊寧耳畔,聲音柔膩:「那你想不想?」
齊寧哈哈一笑,走進內屋,將夫人放在榻上,三下五除二剝去自己身上衣衫,瞧見夫人紅著臉卻極其嫵媚地斜躺在那裡,心中暗贊,心想美婦人終究還是知道情趣,曉得讓自己過去給她解衣衫更有情趣,上前壓過去,夫人聲音顫中帶膩:「你要不要先沐浴,沐浴過後……你再想怎樣都成……!」
齊寧低聲笑道:「我怕你等不及,而且沐浴過後,待會兒又是一身汗,等累了咱們再一起沐浴……!」湊上前去,吻在了夫人柔軟芬香的紅唇上。
這一夜的春風度玉門自不必說,折騰大半夜,到後半夜才相擁而眠,也忘記了沐浴,第二天睡得自然晚了許多,齊寧睜開眼睛,瞧見日上三竿,想到中午還有約,翻身起床,夫人這時候也已經醒過來,經過一夜的滋潤,夫人更顯得嫵媚嬌艷,她掙扎著要起身來,齊寧按住道:「你先好好歇著,我要去一趟刺史府,晚上回來再和你一起用飯,你暫時也沒什麼要緊的事情,就在這裡多歇息一會兒。」
夫人搖頭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