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說過想要入朝的事情,但是這些日子卻又不見了動靜。初淺汐瞭解他,知道他雖然個性爽朗不羈,但卻不是個信口開河的人,既然他自己已經開了口,想必心中是已經做好了打算的,斷然不會就這麼沒了聲響。他這幾天沒來,想必應該就是辦這些事情去了。
初淺汐猜的果然不錯,霍君洌點頭說道,“我已經在兵部備好了案,也在四哥的軍中寫了冊入了籍,從今天開始,我可就是四哥手下的一命校尉了!”
“哦?”初淺汐頗感興趣的歪頭看著他,“一上來就當了校尉,看來,你四哥待你還是不錯的嘛!”
距離她和霍寒壁翻臉的那一天晚上已經過去了幾個月,這期間兩人再也沒有見過面不說,而且還發生了許多的事情,初淺汐的手也漸漸的好了起來,雖然說現在依舊不能提重物,但畢竟一般的日常動作是沒有問題了。況且她現在有身孕在身,也不能進行劇烈的動作,所以手上的傷對她來說並沒有什麼大的影響。
況且,隨著肚子裡的孩子一天天長大,初淺汐只覺得自己的心變得越來越平和溫暖,之前滿腔的陰鬱和不忿都慢慢的消失了,剩下的,只有對孩子滿懷柔情的期待。
所以這些天來,旁人在初淺汐的面前雖然還不至於能夠毫無顧忌的說起霍寒壁,但是也不會可以的避開這個話題了。
聽初淺汐語帶戲謔,好像是四哥給自己行了多大的方便一樣,霍君洌不樂意了,忙梗著脖子紅著臉嚷嚷著解釋,“你可不要誤會,我能當校尉完全是因為我的工夫好,這全是憑我自己的真本事校場上比劃出來的!不信,你可以問問別人!”
初淺汐笑著點頭,“我信!我怎麼不信?雖然我沒有親眼見過,但是你的實力我還是瞭解的。”
霍君洌從了軍,初淺汐的心中也感到十分的欣慰。他以前就像是個沒長大的孩子,一心追求者自己的夢想,不知道人間疾苦。現在,他總算是開始成熟了。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霍君洌見初淺汐今天起色還算不錯,便放了心,站起來就要告辭,“我還有事要到書房去找四哥,晚上來你這兒吃飯啊!讓雲歌一定給我留一份兒!”
辭別了初淺汐,霍君洌穿過大半個承王府來到了霍寒壁的書房。至於徐側妃的死,竟然有人將謠言傳到了霍明軒的耳朵裡,霍君洌對於初淺汐認為這不過是下人們的閒言碎語而不贊同,他覺得,這件事情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樣簡單。倒像是有人在故意為之,所以這件事情,還是儘早讓四哥知道的好。
霍寒壁知道霍君洌是從哪裡來,心中微微的有些不愉快,頭也不抬的說道,“哼,明日就要正式入軍中操練,看你還有這等悠閒!”
霍君洌並不在意,涼涼的說道,“哎呀,有人可以不關心自己的兒子,不過,本王可素來是個溫柔之人,卻不能不愛護自己的侄子。四哥,你若是再這樣無動於衷,保不準,你那未出世的兒子會有麻煩啊!”
霍寒壁聽霍君洌語氣有些嚴肅,不由得抬起頭來看著他,皺眉道,“……什麼意思?”
霍君洌這才將之前在初淺汐那裡知道的事情告訴了他。
霍寒壁思量了一會兒,說道,“這件事情不用擔心了,交給我吧!”
霍明軒跑出去之後,雲歌很快就找了侍衛跟上去,並沒出什麼事情。只是之後的一連幾天,他的情緒卻比之前更加的低落,整天一個人躲在屋子裡,不跟別人說話,倒像是有許多的心事似的。可是他一個小孩子,現在吃不下睡不著,不過幾天的工夫,剛剛有所好轉的身子很快就又病倒了。
看著霍明軒昏迷中還在緊皺著眉頭呼喚孃親的脆弱模樣,初淺汐覺得自己的心都被狠狠的揪起來了!她一邊細心無微不至的照顧著霍明軒,一邊在心中暗暗發誓:我一定要查出徐側妃的真正死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