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冷即墨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你才是最適合霍寒壁的女人,他如今不過是因為這五年來對初淺汐不聞不問而有些愧疚,其實他心裡真正愛著的女人,是你,蘇展兒,你感覺不到麼?可是初淺汐心裡卻很清楚,如果你再不有所行動,初淺汐遲早都會對你下手!你也知道,即便是她殺了你,她可是西黎公主,也沒人敢對她怎麼樣!”
蘇展兒緩緩的點點頭,是啊,她當然知道。當時霍寒壁認定了初淺汐害死了自己肚子裡的孩子,不也只是廢了她的右手而已麼?她相信,即便是初淺汐做出更大逆不道的事情,霍寒壁縱然生氣,但是礙於西黎國的強大,他也不會對初淺汐怎麼樣……
冷即墨從懷裡掏出一個火紅色的瓷瓶,遞到蘇展兒的手上,湊在她的耳邊低聲到,“這可是劇毒,放在茶水糕點裡無色無味,但是卻可以讓人深度昏迷,就算是太醫也查不出什麼破綻,不出十天,這人就活活餓死了!蘇展兒,這可是你的救命良藥……”
蘇展兒下意識的握緊了手中的瓷瓶,心中緊張的砰砰直跳,冷即墨嘴角勾了勾,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他站起來向著窗戶走過去。
“等等!”蘇展兒在後面輕聲叫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你為什麼要幫我?”
這人還沒有蠢到死嘛!冷即墨冷笑了一下,回頭說道,“我不是在幫你,我只是和初淺汐有仇而已!”說著,轉身跳出了窗戶走了。
蘇展兒連忙跑到了窗戶向外看去,可是茫茫的夜空裡哪裡還有半個人影,只有手中火紅色小瓷瓶還帶著溫熱的氣息,她靜靜的站了一會,目光復雜的看著手中的藥瓶,漸漸的收緊了手心,目光變得堅定起來。
這天晚上,初淺汐和霍寒壁回到承王府的時候天都快亮了,霍祁雖然什麼都不知道,但是卻從初淺汐和霍寒壁的神情中發現了一些讓他不安的感覺,而初淺汐晚上還要出去,更是讓他不安,雖然十分困頓了,但是卻依然執意不肯去睡覺,非得等著父親和母親回來。
霍寒壁和初淺汐回來的時候,霍祁已經趴在桌子上睡熟了,初淺汐心疼的摸摸兒子的茶壺蓋頭髮,霍寒壁走過來輕輕的將他抱起來,輕聲說道,“我抱他進房。”
霍寒壁的動作雖然放的極輕,但是稍稍一動,霍祁卻已經醒了,迷糊的揉著自己的眼睛,慢吞吞的說道,“孃親,你們怎麼才回來呀?”
初淺汐頓時覺得一陣窩心,湊上前去親了親霍祁的臉頰,柔聲道,“孃親和父王有事情要辦啊!祁兒困了麼?今晚跟孃親和父王一起睡好不好?”
霍祁迷糊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無暇顧及可以與孃親一起睡的事情,瞪大了眼睛看著初淺汐,不可置信的說道,“父、父王?”
初淺汐微笑著點點頭,“是啊,祁兒不是早就知道,他是你的父王麼?”
霍寒壁將懷裡的孩子抱的更緊了一些,卻只是笑看著他不說話。
霍祁轉頭看了看霍寒壁,又問初淺汐道,“那,孃親不生他的氣了麼?”
初淺汐說道,“他是你的父王,縱然孃親生氣,他也是你的父王,祁兒,之前孃親由著你,但是以後不許這樣任性,知道麼?”
霍祁低著頭想了一會兒,小聲道,“你還生他的氣,我就不叫父王!”語氣裡還有些小小的賭氣的味道。
霍寒壁低頭看著兒子短短的頭髮,輕聲道,“祁兒,孃親早就不生父王的氣了,要不然,怎麼會和父王一起出去呢?祁兒……真的不願意叫我一聲父王麼?”
霍祁聞言,抬起頭來看著霍寒壁,怯生生的說道,“我、我以前不叫你,你不生我的氣麼?”
霍寒壁一邊抱著霍祁往臥房走去,一邊柔聲道,“以前是父王做錯了事,怎麼會生祁兒的氣呢……”
初淺汐跟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