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我同級不同班,長的挺帥,他爸和咱家有生意往來,交情不錯。我想著,我們兩也算是門當戶對了,又是你情我願,到時候這事兒說開了,兩家肯定都能同意。”
“不過,高考前是不行了,你也知道你舅那人,迂腐!都什麼年代了,還這麼看重高考成績,咱這家庭條件,哪怕到時候高考考不好,也多得是出路,或出國,或是捐點錢,那個學校不能去?偏你舅固執的不行,非說高考考不好就要打斷我的腿,喬喬你說說,見過你舅這麼虐待閨女的沒?”
姐妹兩的話題就由喬安雅的男朋友,又說到喬知行的“迂腐固執”,而後說到外婆的身體,過年時家裡往來的客人,各自在學校的境況和朋友,不過片刻功夫就將話題扯開了。
顧眉景離開表姐房間的時候,還覺得今日收穫頗豐,——總算是讓表姐承認她有男朋友的事情了,只要表姐所謂的“男朋友”成了她們兩個共同的“秘密”,想來以後表姐和她談及她男朋友的機會就不會少。
顧眉景對錶姐的男朋友絕對沒有想法,純粹是覺得,表姐那男朋友上一世能在她被確診半身不遂後立即分手,品性簡直渣到家了。
這樣一個男生,沒有擔當也沒有責任感,能哄得表姐對他“死心塌地”,想來那張臉起了不少作用。
她是恨不能表姐立即和那人分手的,但是,表姐和那人現在正情濃,顯然分手是不可能的事情。不
但是,她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啊?
顧眉景就準備“吹枕頭風”。
她決定今後還是每天都和表姐一起睡,晚上少不得“提點”表姐幾句,外加不著痕跡的說幾句那個男生的酸話,雖然不能讓表姐對那男生情變,但是,枕頭風吹久了,表姐總會把她的話聽進心裡幾句的,只要表姐能聽進去,一切都好說。
顧眉景堅定了決心,以後在喬安雅又提及那個男生朋友緣很好的時候,便會很無知的問。“那他身邊女性朋友也很多麼?”
喬安雅臉都黑了,不樂意提這個話題,便又說,“他籃球打的很棒,學習成績也好,鋼琴過了八級,小提琴七級……”
顧眉景已經從屢次打探中,窺到了那男生“花心”的隱形渣屬性,便揪著這點狂踩,就又雙眼放光的說。“呀。那他豈不是你們學校的風雲人物?每個學校都有一、兩個這樣的男生,成績好、長得好、休養氣質好,家境也好,簡直就是白馬王子麼。我們學校的女生好都暗戀我們學校的白馬王子。好多人都給他寫情書。聽人說。就我們學校的白馬王子,一個星期收的情書就有一抽屜。”
顧眉景用驚歎的語氣說出這些話,心裡還虛的不得了。默默的在心裡對哥哥和姜恆幾人說了聲“阿門”,又對同班同學葉寧告了聲罪,心裡好受了,便又小女生一樣編排起對“白馬王子”的豔羨和敬仰起來。
而喬安雅,……想起總是在廖銘城跟前晃的那個狐狸精,心塞的恨不能將表妹的嘴捂上。
她以前怎麼不知道小表妹這麼不會說話啊……
日子就在喬安雅的哀怨又魂不守舍中到了小年,而後又過了臘月二十五,臨近臘月二十七。
距離年關越來越近,始終不能和小情人見面的喬安雅越來越哀怨,顧眉景卻越來越焦躁心慌。
昨天晚上表姐的男朋友廖銘城打電話過來,約表姐明天晚上老地方見面,所謂老地方,顧眉景從表姐口中探知,那是一處盤山公路,——廖銘城要和發小朋友們一起賽車,喬安雅是他的女伴,按理要坐副駕駛的位置!
顧眉景要瘋了,事前她想過無數勸阻表姐今天不去赴約的藉口,卻發現事到臨頭都行不通,任憑她說破嘴皮子,表姐見情郎心切,根本理都不理。
顧眉景急得上火,到了中午時嘴角都起泡了,她心焦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