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為,雖然面色年輕,但是他知道很多女修修習的功法都帶有駐顏之效,因此並沒有把張瀟晗當做年輕的女修。
但是修為不過元嬰初期,竟然敢如此藐視他的權威,他也是城府極深之人,心內雖然勃然大怒,面上卻不露聲色,故意仔細檢視張瀟晗,好像在研究她什麼。
這般做派在有心人眼裡一看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不就是張瀟晗也是一位女修,且年輕貌美還修為頗高,只要白榮鐵指認一句她也是什麼什麼天賦異稟,爐鼎體質,那麼這個公然和白榮鐵對抗的女修就會變成他砧板上的魚肉。
立刻,大家的情緒再次發生了變化,這位年輕的女修哪裡看也不像臺上那個女修啊,她那麼高貴典雅,凜然不可侵犯,白榮鐵這般做派分明是欺負玄黃大陸的修士。
大廳裡的氣氛一下子就凝固起來,不少修士的臉上都出現憤然的表情,彷彿一言不合就會動起手來。
張瀟晗還是那麼清冷冷地和白榮鐵對視著,彷彿並不知道他那番打量的用意,不知道為什麼,見到張瀟晗那般鎮靜的目光,大家的心裡都安定下來。
“這位……道友,”白榮鐵臉上出現意味深長的笑容,故意遲疑一下才說出道友這個詞:“你剛剛說的姑且可以站住腳吧,擁有了這般爐鼎卻無法保護,那麼被人搶了,也就是搶了。”說著面孔忽然一板,視線冷冷地掃過大廳眾位修士。
本來他不想這麼說的,可是忽然間改口了,這裡他的修為最高,誰還能搶了他的人不曾?
說來也是他的屬性和雲鳳不合,偏偏他和洛清越的靈根裡全都沒有火靈根,不然這個爐鼎還能拿出去拍賣便宜別人。
白榮鐵的別有用心大家豈聽不出來?當時就有修士“騰”地站起來,可是被白榮鐵視線一掃,氣勢不由就降下來。
張瀟晗好像沒有注意到白榮鐵稱呼上的遲疑,也沒有注意到白榮鐵威脅的眼神,她點點頭道:“那麼,請問這個觀點是你白道友個人的觀點,還是靈武大陸的觀點呢?”
“哼,強者為尊,這是我們修士的鐵律,難道你要質疑這一點嗎?”白榮鐵避而不答,但是這個回答就已經是回答了。
張瀟晗嘴角向上一牽,瞟了雲鳳一眼,就這麼一個小小的表情,雲鳳就全都領會了,馬上就大聲泣道:“各位前輩,妾身本已經被巫行雲前輩收為侍妾,巫前輩前往無邊海時,囑咐妾身在靈武城內閉關,巫前輩不知被這二人以何理由騙回靈武大陸,妾身當時還沒有出關,可誰知道妾身出關後,卻被這位前輩抓去。”
雲鳳悽悽慘慘地說來,跟著淚珠滾落,無比可憐的模樣,再加上她所說的本為巫行雲的侍妾的言語,真是將眾人驚呆了。
巫行雲的侍妾,化神期修士的侍妾白榮鐵和洛清越都敢動,是不是說范筱梵和巫行雲回到靈武大陸就是九死一生啊。
是的,一定是這樣的,不然哪個元嬰期修士敢動化神期修士的人,可是這兩人也太不地道了,都是靈武大陸的修士,竟然能做出這般事情來。
鄙視的,感慨的,恍然大悟的,兔死狐悲的,種種表情就精彩起來,還有意味深長的“哦”的聲音。
白榮鐵冷笑一聲,滿眼不屑:“你說是巫師叔的侍妾就是了?你若是巫師叔的侍妾,巫師叔離開的時候為什麼沒有和我交代一句,怕是你為了挑撥我靈武大陸修士之間的關係才這般說吧。”
“她說的不算,那麼誰說的才算呢?或者只有你說得才算了?”張瀟晗毫不遲疑嘲諷道。
白榮鐵臉色驀地一沉,剛要怒斥張瀟晗,洛清越卻是伸手一拉白榮鐵,眼珠一轉,笑呵呵道:“大家都已經久等了,我們先將拍賣結束,接下來就是關於爐鼎體質的公佈,其它的問題拍賣結束在解決。”
接著望向藺東合:“藺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