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我好想你啊。”
花疏雪唇角勾了一下,不過臉色依舊有些冷:“想孃親,竟然還私自下山,不但如此還跟人跑到這麼遠的燕國來,可知道孃親都擔心死了。”
“下次我們不敢了,孃親。”
三人一起開口,正在這時,門外有丫鬟飛快的奔跑進來稟報:“花小姐,定王爺和我們殿下吵了起來,讓殿下交出三個小孩子,說他們不但給公主下毒,還把公主給打傷了?”
花疏雪的臉色黑了,瞄向那三個心虛不已的傢伙,不過綰綰很快不服的抬頭:“孃親,是她們要抓我們,所以我們才給她下毒的。”
花疏雪蹙了一下眉,臉色好了一些,不過依舊有些生氣:“如若不是你跑到燕國來,人家會抓你嗎?”
她說完,望向一側的小東邪:“過去看看吧。”
“是,主子,”一行幾人在小丫鬟的帶領下出了錦繡園,一路往太子府的前面走來,人還未走近,便聽到遠遠的有冷怒聲響起,花疏雪不由得冷了臉色,望向前面的小丫鬟:“這定王爺膽子好啊,竟然敢和太子叫板。”
她記得元湛是很冷酷的一個人,怎麼現在做了太子倒有人敢欺上門了,就算她兒子給公主下毒,也不該有人如此氣勢洶洶的上門吵鬧吧。
小丫鬟左右望了一下,然後小聲的嘀咕:“花小姐不知道,我們這位定王爺乃是皇后所出的,盈盈公主是他的胞妹。”
花疏雪一聽總算了然,難怪這定王如此囂張呢,原來他是皇后所出,按理他才是嫡出的,這燕國的太子之位本該由他繼承,沒想到現在竟然被關湛給繼承了,所以心中一定仇視著關湛,平時恐怕沒少做挑釁的事情,現在這是個機會,他定然要鬧上一鬧了。
說話間一行人已走到了前面,大門往裡不遠的地方,兩方人馬正對恃著,一身白衣的人自然是關湛,周身的冷然陰驁,那清雍雋美的面容黑沉沉的,冷瞪著對面的一名男子。
對面的男子,身材略顯清瘦,眉目有些凌厲,並不是十分出色的一個人,而且那渾濁的眸光,顯示此人是個好女色之人,不過此刻他周身的囂張跋扈。
“太子殿下還是把人交出來吧,盈盈現在還在寢宮內躺著的,一國之公主竟然被人傷害成這樣子,殿下難道不該給她一個交待嗎?”
定王關波一臉的得理不饒人。
聽到不遠處響起腳步聲,抬眉望過去,便見到一群人簇擁著走了過來,為首的竟是一名國色天香的女子,女子眉眼如畫,五官清靈,那周身上下的雍雍清華,竟然讓人移不開視線,這位定王爺可是閱女無數的人,定王府更是有一座聞名隴暮城內外的藏嬌閣,齊集燕國各式美女,但他藏嬌閣的那些女子和眼前的這名女子比起來,根本就是一個是天上仙,一個是地上泥,那些女人和此女一比,全都是泥巴堆結的木頭人,一點靈動都沒有。
定王忘了去發怒,只顧著盯著花疏雪。
花疏雪一看他的眼光便嫌厭的瞪了他一眼,然後望向關湛,關湛聽到腳步聲望過來,一看是花疏雪,不由得冰冷的瞪向那帶花疏雪等人過來的小丫鬟,厲聲怒訓。
“你怎麼把客人帶出來了。”
小丫鬟一個哆嗦,腿都有些打顫了,小聲的開口:“殿下,是管家派人通知奴婢告訴花小姐的。”
原來關湛並沒有讓人通知花疏雪,他不願意花疏雪受此事困擾,管家生怕定王爺和太子之間鬧僵了,所以自作主張派人去通知了花小姐,這定王爺可是皇后的兒子,皇后的孃家在隴暮城很有勢力,殿下雖然很厲害,可是倒底沒有背後的支撐力,雖然現在朝堂上不少人擁護殿下,可是那些人還是很怕皇后的,所以殿下眼下還不宜和定王鬧僵了。
關湛一聽小丫鬟的話,狠狠的怒瞪向旁邊的管家,管家垂首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