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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下陰風道人和青玄道人他們,單說王廣這廝按落寶光於營寨後,青玄道人的聲音也緊隨而來。搖頭苦笑,懶得理會,轉而尋了營寨中那會阻攔他進來的戰將去。
“無量天尊!貧道身受天羽皇朝供奉,今日來兩軍陣前幫忙殺敵,你做將軍的不僅不擂鼓助威,反而在貧道回營寨時讓兵士阻攔,你且告訴貧道,為何如此行為?莫非貧道是大齊皇朝供奉,是爾等敵人不成?”一拂塵抽爛那戰將營帳,一把抓了他脖領惡狠狠吼道。
那戰將見王廣一臉猙獰,又有沖天殺氣纏繞他左右,只把他驚的臉色蒼白,身如抖糠,那裡還有半分勇猛戰將風采?
“道…長…聽我…道來…。”這戰將吃力的嚥了口唾沫,深呼吸數次後顫聲道:“三皇子見道長跟人再外爭鬥…因此就吩咐我不允許道長會營寨…至少也要阻攔一番才成…若是末將不做這事,必定被三皇子所殺。”說罷,這戰將可憐巴巴的看著王廣,連連稱呼自己是被逼無奈才做了那等惡事。
戰將一番話,只把王廣聽得嘎嘎怪笑。“好!好一個三皇子的命令。”王廣一把丟了戰將趴在地上,也不等他站起身來,上前一腳踏在他胸口俯身道:“你恐懼三皇子把你給殺了,莫非就不恐懼貧道把你給宰了?嘿嘿!讓貧道在無數軍士跟前丟盡臉面,那時想必你心中甚是舒服吧!”
“不曾舒服,只是難受無比。末將恐懼三皇子軍中暗線,不敢有半分表達,因此才強顏歡笑糊弄那些暗線。”這戰將見王廣身上殺氣收攏了大半,心中暗自鬆了口氣:“道長有大神通大能耐,那裡會在乎末將這種小人物?末將知道道長慈悲為懷,面惡心善,因此不擔心道長宰殺末將。”說罷一臉討好的看著王廣。
“卻是如此。貧道年少曾殺人無數,不論男女老幼,強壯弱小,想殺就殺,想砍就砍。如今成了練氣士,那宗門勸說修身養性些日子,要比無限制的放縱好多了,因此貧道就修心養性,不曾濫殺過。如今好些手段都不施展,卻是生疏了不少,今日貧道就拿你熟悉一下往日手段,也算是結束脩心養性這無用的功課了。”
說罷不等腳下戰將苦苦哀求,一低頭抓了這戰將一條腿,然後又踩住他另一條腿,膀子一用力氣,只聽咔嚓一聲,愣是把這皇朝戰將給活劈了。
噴出一口法力把道袍上的鮮血卷出去,又甩了浮塵刺入戰將破碎的胸腹中撕扯出一掛大腸,把這大腸揉搓一番硬生生塞進那戰將口中。
這戰將一時半刻尚未死去,哇哇大叫那裡咽得下去自家的腸子?王廣也不著急,踩了他胸口不讓他動彈,又用拂塵把腸子一點點捅了進去。
“無量天尊!貧道生性好殺,你也別怪貧道,也別怪命運,只能怪你自己沒有大本事,落了今日下場,也怨不得誰。”見這戰將仍未斷氣,王廣蹲下身來沉聲跟他道:“你招惹誰都行,萬萬不可招惹貧道。莫當羞辱了貧道後無事,貧道本來就是睚眥必報之徒,今日如此折磨你,也不算狠辣,若不是恐懼看客吵鬧,貧道可捨不得你如此死去,還要讓你嚐嚐其他手段呢!”說罷腳下用力,踩碎了胸骨,那碎裂胸骨刺入心臟,不過幾個呼吸,這戰將就翻了白眼挺屍去了。
待王廣回過頭來,周圍兵士們大多數都跑了個沒影,只剩下幾個不知道怎麼混進軍隊的膽小鬼癱軟在地上動彈不得。
有另外戰將領了軍士尋過來把王廣包圍起來。“道長,那戰將無論犯了什麼錯,都不應該由你來懲罰他,道長這番作為,實在是讓末將等人心中不服。”
一眾軍士雖說也不服氣王廣肆意殺戮自家將軍,但卻不敢言語,只是拎了長槍棍棒準備將軍一聲令下衝殺去跟道人殺個你死我活。
“這將軍帶領一眾軍士戲弄貧道。貧道在兩軍陣前與人爭鬥,為了就是皇朝利益,到頭來那廝不好好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