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您出事都不知道,以後還怎麼有臉夾在您和老爺子之間作人?所以我們定下來了,以後也跟您走。”
三哥搖頭,看似頗無奈:“別,你們現在還都不錯,跟了我,說不定連看病錢都湊不出來。”言語之間很是唏噓,說得眾人神情一黯。
胖子對三哥的恭敬讓人稱奇,他小聲道:“三哥,你也不讓郭子告訴我們,我們要是知道您有事,誰能坐著?您走之後我們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心裡老大不得勁,這幾個錢兄弟們還湊得起啊……”
三哥笑了笑,看著胖子說:“老炮,我聽說了,你好像把你家娘們那條坦克鏈當了,想去北京找我?郭子把你攔住了對吧?”
胖子被三哥一說,有點不好意思的撓頭:“嘿嘿……別提了三哥,我家那娘們為這個差點沒用菜刀砍了我……”
大家一起鬨笑起來,胖子被笑得有點惱,回頭朝一個乾瘦乾瘦的高個喊道:“小白你別他媽跟著笑,你家養的那幾條狗崽子不是也讓你賣了麼?還有那一版猴票……”
叫小白的大呼小叫起來:“老炮你***的嘴就不能老實點?有錢難買我樂意!狗我早養膩了,郵票那種娘們玩意留著也沒意思。”
我聽了他們的對話心下了然,原來郭振根本沒告訴他們,難怪這些人在三哥需要錢的時候都沒出現。看來夠意思的朋友還是在多數,這個時代照比十年後的人情冷暖要可愛得多,是我自己想多了。
不過我還是不明白,三哥和那個所謂老爺子之間到底發了什麼,以至於三哥連自己生命受到威脅都不希望借這些朋友的力量。
三哥看老炮和小白說得熱忱,看樣子也知道他們是真的這麼做了,便不好意思再說擠兌人的話,淡淡道:“行了,我本意是不想連累大家,現在一看還是不行。既然今天大家都到了,我請客,咱們去山野人家吃飯。”
老炮看三哥轉口,高興地道:“別,別介,今天是給您接風,怎麼也是我們哥們的事對不對?”
魯薇跟姑娘說完話回來,看著三哥笑道:“三哥您瘦了。”
三哥對魯薇的態度自然是極好:“哪兒啊,本來就乾兒狼一樣。最近這些日子麻煩魯小姐了。”
後邊幾十號人裡有人吹口哨:“三哥,正啊!你的妞?”
魯薇什麼場面沒見過?微微一笑,也不說話。三哥覺得面子上掛不住了,跺腳大罵:“別他媽嘴上沒把門的,看清楚這是誰?你們晚上不看電視?太陽電器城的總經理魯小姐,誰她媽再瞎噴我就去跟他試試腕子!”
那一聲叫過之後原本有幾個起鬨的,聽見三哥說話帶火都消停了,帶頭叫的那個眨眨眼,嬉皮笑臉地打圓場:“嘿嘿,怪我嘴賤,三哥您別生氣……”
魯薇在旁邊笑著說:“三哥,他們是高興您平安回來。時間也不早了,今天晚上還是我來安排吧。”
三哥看看眼前這一群人,有點無奈地揮揮手:“走吧走吧,一起走,這幫吃白食的……”
我心說咱們再不走估計火車站的保安就該出來了,這麼幾十號人站在這怎麼看也不像有好事。
魯薇安排其他的人直接打車去山野人家,我和郭振三哥還有張小桐坐她的車走,三哥開車。魯薇有個會要開,先行離去。
車上,三哥問我:“行文,我一直想問你個事,現在周圍沒外人,行嗎?”
早就預料到的一幕終於出現了,我點點頭:“您說。”
在幫郭振出錢給三哥治病的同時,我心頭曾經慢慢浮現出一個想法。
我想借助三哥的力量,達成某種平衡。
我對目前太陽集團的這種構架其實很有危機感,而且一直在尋求解決辦法。最近兩年多我帶給周圍的人太多驚奇和驚喜,這些驚喜造成了一種我幾乎可以無敵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