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闖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說道:“痛快!好久沒有這麼痛快地戰鬥了。”
“不過,宋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昨晚的那些事情,還有這殭屍,我實在是想不明白。”
“現在能告訴我了吧?”
我看著劉闖,神色凝重地告訴他:“這是一個局,一個很大的局。”
“從我們踏上川西環線開始,就身在局中了。”
劉闖滿臉驚詫,眼睛瞪得大大的,驚問道:“局?什麼局?”
“難道是保龍一族的人搞出來的?”
我緩緩搖了搖頭,抬頭望向空中,喃喃自語道:“非要說起來的話,這是天道的局。”
劉闖眉頭緊緊皺成一個 “川” 字,滿臉疑惑地說道:“宋爺,所以,到底怎麼回事?”
“亡卦的事情我聽過,所以,你是要告訴我,這是亡卦的徵兆?”
我輕輕嗯了一聲,苦笑著說:“天道不存,一切都開始了。”
劉闖急忙追問:“所以你閉關三年,難道是早就算出來這個?”
我再次苦笑,眼神中帶著一絲自嘲:“我沒那麼厲害,只能說因禍得福吧。”
“我三年不面世,並沒有疏於修煉,這一卦,是在三個月前,默爺最後一次離開我那兒的時候,我算出來的。”
劉闖鄭重點了點頭,眼神堅定地說:“我知道了,宋爺,我聽你的!”
當晚,我們就在車上將就一夜。
車內的氣氛有些沉悶,車外是無盡的黑暗,樹林中不時傳來陣陣陰森的風聲。
彷彿有無數雙眼睛在黑暗中窺視著我們。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便上路了。
車子沿著蜿蜒的道路前行,途經康定、丹巴、新都橋、塔公、姑弄、道孚、爐霍。
一路上,詭異的事情接連不斷。
在一個小鎮上,我們看到一個男人雙眼無神,表情扭曲,正瘋狂地啃食著自己兒女的身體。
那血腥的場景令人毛骨悚然,周圍的人卻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還有一次,在一個村子裡,新婚之夜的新娘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手持利刃,對著新郎和賓客們展開了一場大屠殺。
新娘的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眼神中透著瘋狂與邪惡,鮮血濺滿了她白色的婚紗。
整個院子裡瀰漫著濃烈的血腥味。
更有甚者,在路過一片農田時,一隻公雞像是被惡魔附身,體型瞬間變得巨大無比。
它的羽毛根根直立,眼睛閃爍著詭異的紅光,瘋狂地啄向村裡的人。
村民們驚恐地四處逃竄,慘叫連連,但那公雞的速度極快,所到之處,村民紛紛倒下。
然而,劉闖跟漫小桐都聽從我的話,誰也沒有插手。
遇到好看的風景,漫小桐就會拿出相機拍照,試圖用這種方式來驅散心中的恐懼與不安。
沒有風景的時候,我們就默默地繼續前進。
直至還有十公里抵達色達,天色已黑。
劉闖卻精神抖擻地說:“宋爺,精神好,不如再開一段路,我們直接開到色達去住酒店。”
我和漫小桐都點頭答應了。
走著走著,前面有兩個女人在衝我們招手。
一個長髮飄飄,一個短髮利落,都長得極為漂亮。
她們的面容白皙如雪,眼睛明亮而有神,嘴唇微微上揚,帶著迷人的微笑。
但在這詭異的環境下,那笑容卻讓人感覺有些不寒而慄。
劉闖看到她們,臉上露出一絲壞笑,打趣道:“哎呀,宋爺,聽說這一帶跟川藏線那邊一樣,有窮遊女,只要帶她們,想做啥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