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既難過又失望。現在只能回到開始,重新播種了。
第二天,長今把被踐踏過的土地修整一番,再一次播下種子。儘管發生了這種事,還是有幾個人過來幫忙。恰好下了一場毛毛細雨,沒過幾天,地裡又長出了綠油油的新芽。
剛剛發出新芽的那天夜裡,長今正在住所看連生寫給她的書信。突然,菜地那邊傳來奇怪的聲音,而且聲音越來越近。長今緊張地豎起了耳朵。這時,長今聽見雲白的聲音。
“趕快出來吧。”
天黑之後,巴只必須離開王宮,這是宮中慣例。儘管這是在宮牆之外,畢竟還是大王的女人也就是宮女生活的地方。巴只和宮女同在一個地方過夜,這真是不可思議的事。
長今不明所以,來到外面一看,一個男人被捆綁著跪在地上。雲白兩手倒背在身後,望著菜地那邊。被綁的男人是茶栽軒裡的巴只。
“大人,這是怎麼回事?”
“我就知道這混蛋不可能只做一次就罷手。果不其然,我在這裡放哨,正好抓住了這小子。”
長今沒想到雲白這麼有心,早先的失落心情頓時煙消雲散。
“你說說,為什麼要幹這事?”
長今既憤怒又疑惑,就問那個男人。男人緘口不語。
“你明明知道這種藥材十分貴重,卻還要這麼做,肯定是有什麼苦衷吧?”
“我對姮娥先生犯了死罪啊!”
“我現在不想聽這話。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快說!”
男人緊閉嘴巴不肯招供,任憑你軟硬兼施,他都不肯再開口了。
“好!看來他是不打算說了。明天告訴判官,把他交給義禁府,一切不就真相大白了!太晚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不,我也要在這裡……”
“我讓你回去!”
雲白的氣勢非同尋常,長今不便堅持,只好離開了。看著長今已經走遠,雲白語氣和藹地對男人說道。
“你的難處我都知道,如果你偷百本賣掉好象還說得過去,可是我不理解你為什麼要把百本給扒翻了。是誰?”
“我對不起大人,我很慚愧。”
“是啊,是啊,你肯定會慚愧的。哦,不要慚愧了。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是誰指使你這麼幹的?”
男人無語,只有草蟲的叫聲不斷傳來。
“如果你有苦衷,我倒想放你一馬。看來沒辦法了,只能把你交給判官大人了!”
雲白把那個男人帶到判官面前,判官從頭聽到尾,只是不以為然地說道。
“我知道了,把他放在這裡,你走吧。”
“這種藥材,就連朝廷都是翹首以待。他毀了這麼貴重的藥材,我以為您會把他交給義禁府,徹底糾出背後指使的人。”
“我知道了。”
“宮女長今想盡各種辦法,費盡周折,終於成功栽培出了百本,這件事也請您如實稟告朝廷。”
“鄭主簿到茶栽軒多長時間了?”
“差不多五個月了。”
“這段時間,不知道百本都有多少次長到這個程度。芽是發出來了,但是過不多久就腐爛了,要麼就是枯死。剛長這麼大,就向朝廷草率稟告,萬一再次失敗,那可如何是好?等結果確鑿的時候再稟告也不遲。”
表面看來是態度謹慎,語氣卻顯得頗不情願,說不定這個判官也是同黨。
“還有,天黑了你怎麼還不回家,留在那邊做什麼?如果再發生這樣的怪事,我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
怎麼會這樣呢?抓住犯人,不但沒有獎賞,反而受到等同於犯人的待遇。
沒過多久,雲白就察覺出判官也參與了這件事。巴只過來稟告說判官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