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到蕭何的嘴邊,聞著米酒的香味,蕭何不解其意,還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牛角杯放下,秦欣雨親手將幾根筷子捆在一起,蘸粘上硃紅,在蕭何的額頭畫上一道紅印。
“這是我們姜央族接待貴客的禮儀!”秦問驚在一旁解釋道,一旁的秦王,一邊微笑,一邊十分滿意的點頭。
禮儀完畢,秦王、秦欣雨、秦問驚以及族內的多為長者,圍坐一圈,飲酒吃肉,彼此互相敬酒,將肉分食。
酒席宴上,秦王看著蕭何,開口說道:“蕭何長老,在我們姜央族,只要一起吃過這雞心,鴨心,便算同心同意了!”
蕭何一笑,舉起舉杯說道:“多謝親王的款待。”
秦王立即說道:“本王有一事,不知蕭何長老可否應允。”
此話一出,包括秦欣雨兄妹在內的族人,皆是稍顯嚴肅的看向秦王,蕭何也開口答道:“您有話請講。”
“不知可否請您……做我族的大祭司?”秦王篤定的說完,用期待的目光看向蕭何。其餘屋內的每一個人,包括秦欣雨在內,都在用期待的目光看向蕭何。
蕭何心中,飛快的做了一番打算,開口說道“蕭何願意授命!”
此言一出,部落上下,甚為歡騰,似乎已經看到了光明的未來一般。
秦王以及族內的長者更為熱情,一直推杯換盞,恨不得要喝到天亮。
酒席延畢,殿下秦問驚還是沒有忘記該和自己父親彙報的正經事,聽聞白帝莊如此行徑,還差點害死自己的兒子,秦王兩個碩大的拳頭用力的砸向自己身前的桌子,口中憤憤不平的說道:“原來白帝莊一直以來,都是如此道貌岸然,他們一直在利用我們,從來沒想過與我們合作,共享戰果!”
就在這時,一名族人跑進屋內,跪倒在地說道:“稟告族長,天池族送來一個木箱和書信一封。”
眾人不解其意,秦王自然還是讓族人把書信和木箱呈了上來。
秦問驚走上近前,接過族人手中的木箱和書信,吩咐族人退下之後,將書信遞給了自己的父親,自己則是單手將木箱捧在手中,開啟的瞬間,竟然嚇得一下將木箱扔了出去,眾人連忙起身,木箱摔落到地上,木箱之中赫然滾出一個人頭,在地上骨碌碌的滾了幾圈才停下。
秦問驚大口的呼了幾口氣才穩住心神,秦欣雨也嚇了一跳,看著那人頭問道:“這是何人?”
場內最為冷靜的蕭何,開口說道:“是代翁,白帝莊長老,那晚想對你哥哥施蠱的人就是他!”
“什麼?這是何意!”秦欣雨開口問道。
怒氣更勝的秦王,憤怒的撕開信封查閱,淡黃的信紙上,寫了一段簡短的話。
“我宗長老代翁,為一己私利加害同胞,大敵當前,此舉不僅不利於對流光福地之戰鬥,更是在損壞你我雙方無間情誼,於公於私,代翁死罪難逃,我宗將其人頭奉上,以表誠意,為當面議和,特由天池族從中調和,盼請秦王一敘!”
短短几行小字,不光將此事推得一乾二淨,想不到竟然還如此心急,設下陷阱,這次會見明顯是個圈套,看來天池族或許也與白帝莊站到同一戰線了。最可憐的便是代翁,被人當做棋子,如今自己的性命也搭進去了。
蕭何早就聽說南疆人陰險狡詐,卻沒想過白帝莊會如此狠辣,就連流光福地那樣的門派,也尚求苟活,白帝莊竟然為達目的,主動獻上自己長老的生命,怎不讓人心驚呢。
秦王的情緒,漸漸冷靜下來,看著手中的書信,竟然露出愁容。
看出了秦王的為難之處,蕭何開口問道:“秦王有何為難,不妨說出來,我們一起尋求破解之法。”
秦王嘆了一口氣,卻還是不做聲,一旁的秦欣雨,到蕭何身邊,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