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沒有半點意外，她很相信月寒的能力，“哦，說說。”
這事還得從張答應有孕時說起。
張氏入宮的時間比惠妃等人都長，加上她又為皇上生為皇長女，一直受康熙照顧。
雖然大封時沒有她的名字，但她日平分例可都是享貴人份，半點不比那些生過皇子的庶妃貴人差。
這不，就讓人給惦記上，可惜她福薄，皇長女沒立住，早夭而去。
要就是這樣張氏也算是後宮一個透明之人，可去年，她居然懷上了孩子，這讓那些跟她同歲數或是比她小的人嫉恨上了。
其中就有鍾粹宮的衛氏。
這事跟衛氏有關讓月寒很是意外。
畢竟那樣的透明人怎麼敢對他人下手。
月寒的清查下，她發現衛氏有不少的手段，在惠妃面前她卑躬屈膝，對惠妃也恭敬有加，可背後，她沒少算計惠妃。
當年惠妃推她出來固寵也是她有意為之。
惠妃給她提供皇上行蹤，而她為惠妃固寵。
後來因為懷孕之事她背叛了惠妃，還背刺惠妃，讓惠妃一時間深受皇上反感。
覺得是惠妃心大了，想借人生子為自己的兒子增加助力。
後來要不是大阿哥能力出眾，康熙只怕還會怨恨惠妃。
也因為這事，惠妃在衛氏生下八阿哥後直接讓她偏距一禺，可就算如此，她也沒有阻止她見八阿哥。
直到她心大，想爭搶八阿哥時，惠妃才下了狠心，找人教訓了衛氏。
就在衛氏最艱難的時候，張氏一個答應居然有孕了，不光如此，生下公主後，皇上還讓她親自撫養。
哪怕張氏第二個孩子也沒立住，可她也被衛氏給記恨上。
張氏也算是平白招了橫禍。
“張氏第二位公主的早夭跟衛氏可有關？”聽了許久，明珠很想知道這事。
月寒點點頭，“是的，張答應多年來一直在查自己女兒死因，可惜沒查出。”
此話一出，不等明珠開口問，月霜就不懂開口了，“既然張氏不知道此事跟衛氏有關，那個宮女她怎麼就給處理了呢？”
明珠聽到她問出這麼淺顯的問題直接扶額，“行了，你聽著吧，別問了。”瞪了眼月霜後，明珠就把目光投向遠方。
“張氏怕是知道那宮女背主了，這才藉機處理吧，正好皇上和貴妃等都不在宮中，她就算乾點什麼，後宮的低位妃嬪都無法做主，等訊息傳到皇上貴妃耳中時，屍體都處理了，哪還有什麼證據，一個宮女而已，她又有孕在身，孰輕孰重想來大家都清楚的很，就算她有問題也不是個宮女能比的。”
李嬤嬤上前一步，緩緩道出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