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藍慧雲點了點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顧堂主請吧!”聞言,顧泰華正要邁腿,又感覺哪裡不對勁,他重新打量了藍慧雲兩眼,疑惑的問道:“大長老,即使是副教主現在到了,也不需要您親自來邀請我吧!難道儒教還有什麼緊急的事情?”
藍慧雲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副教主已經聞聽鄭家東征的事情了,如果不解決好這個,儒教想要生存下來都很難,副教主一過來,就去了二長老那裡了,並把我們都派了出去,顧長老,副教主現在就在二長老的議事大廳等著我們的。”
儘管還是感覺有不對勁的地方,顧泰華還是不敢造次,他知道自己的武功與藍慧雲差距太大了,即使是反抗也完全不是對手。
顧泰華也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叛教的事情會輕易被偵破,所以也只能在疑惑中,跟著藍慧雲來到了顧博遠的別院。
推開議事大廳的房門一看,顧泰華就看到了劉偉正,直到這個時候,他的心裡才有了一點慌張。
唯唯諾諾的看了李寒一眼,顧泰華故作鎮定的走上前去,單膝下跪行禮道:“屬下顧泰華,參見副教主。”李寒坐在椅子上,就像是沒有聽到顧泰華的話一般,一動不動,也沒有做出什麼表示。
顧泰華驚疑的看了看藍慧雲,又看了一眼無精打采的劉偉正,再次拱手道:“屬下顧泰華,參加副教主。”聽了他的話,李寒還是沒有動靜,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顧泰華轉過身子,對藍慧雲小聲說道:“大長老,副教主這是怎麼回事呢?不會是睡著了吧?要不我明天再來吧!”已經預感到不妙的顧泰華說完這句話,正想站起來開溜的時候。
李寒突然出聲說道:“顧堂主,你跪著吧!沒有我的吩咐,不許起來,聽到沒有?”聽了李寒的話,顧泰華急了,他疑惑的反問道:“副教主,這是為什麼啊?”
李寒離開躺椅,站了起來,他來回走了幾步,又蹲下身子對顧泰華嚴厲的說道:“顧堂主,儒教待你不薄啊!教主更是待你不薄啊!你為什麼要背叛儒教,啊!為什麼?”說到最後,李寒憤怒的反問道。
聽了李寒的話,顧泰華知道自己叛教的事情被李寒知道了,不過他還是想要做最後的垂死掙扎,於是開口說道:“副教主,我沒有,我老顧對天發誓,我真的沒有背叛儒教,一定是哪個小人暗算我的,副教主,我真沒有背叛儒教,您可不能上了別有用心之人的當啊!”說著話,還拿眼輕輕的撇了一眼劉偉正。
聽到顧泰華的狡辯,李寒生氣的把自己收集起來的資料狠狠的摔在顧泰華的身上,喘了一下氣才說道:“你好好看看,這些資料有哪一件是冤枉你的,啊!你自己好好看看!”
顧泰華掃了一眼,就知道這些資料的準確性,也知道自己叛教的相關事件已經被李寒所掌握了,他這才癱軟的跪在了地上,對李寒磕頭道:“副教主,屬下也是一時糊塗啊!副教主,求求您饒了我吧!屬下,屬下。”
這個時候,顧泰華看到李寒居然走到自己的身前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