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去,輕輕的拍著蒼老父親的脊背,帶著哭腔的說道:“父親,夏家的列祖列宗肯定不會怪罪於您的,您做這個決定也是為了夏家的血脈傳承。”
夏家別院的另一處地方,鄭吉順利的見到了夏家主戰派的核心人物,夏傳隆的大兒子夏雄。
自從慘敗在李寒手上之後,鄭吉自大的毛病瞬間就治癒了,西南疆域現在政局不穩,就連鄭吉這個世子的位置都搖搖欲墜,這段時間真可謂是鄭吉這一生之中最難過的日子。
還好鄭吉的妻子古月極其賢良淑德,在嬌妻的鼓勵和寬慰之下,鄭吉才沒有一蹶不振,這次出訪夏家,也是古月的主意,她主要是想讓鄭吉脫離圍繞著世子之爭漩渦。
鄭吉剛一見到夏雄,就上前一步一個大禮鞠了下來,對夏雄恭敬的說道:“鄭家使者鄭吉,拜見夏雄大公子,夏路二公子,祝兩位公子步步高昇,青雲直上,萬事如意。”
夏雄和夏安原本想要親自出迎鄭吉的,只是考慮到鄭吉現在在鄭家的未來還不是很穩定,這才打算晾一下鄭吉。
卻沒有想到鄭吉在見了自己兩人之後,居然以使臣的理解拜會,這大大出乎了夏雄和夏安的意料之外,兩人對視一眼之後,面面相覷起來,一時間現場冷住了。
沒有聽到讓自己起身的迴音,鄭吉就一直弓著身子,恭敬的站在夏雄兩人不遠的地方。
還是夏路先回過神來,他看了一眼依舊半弓著身子的鄭吉,想到以前面見鄭吉之時,鄭吉表現的不可一世,再看到現在鄭吉低眉順眼的站在這裡,向著自己行禮,不由得虛妄之情爆棚,如若不是現場環境不允許,夏路真想放聲高歌,以此來抒發自己內心的狂喜。
和夏路不一樣,夏雄在看到鄭吉大禮拜會自己之時,確實是愣住了,他實在想不到鄭吉對自己行此大禮有何意圖。
但不管鄭吉此行有什麼意圖,夏雄感覺以自己的身份,絕對沒有資格享受到如此待遇,夏雄趕緊誠惶誠恐的把鄭吉扶了起來,嘴裡請罪道:“鄭公子,您這個禮太大了,夏雄實在是承擔不起,鄭公子,您快點起來。”
等到鄭吉起身之後,夏雄和夏路兩兄弟讓侍女進來,端出了一道道美味佳餚,請鄭吉上座。
推脫了好一陣,鄭吉把主位讓給了夏雄,把次席讓給了夏路,而他自己則只是坐在陪酒席上,還不時往夏雄和夏路的碗裡夾菜,表現的非常恭順。
酒過三旬,菜過五味之後,夏雄看到鄭吉放下了碗筷,他知道鄭吉應該也吃的差不多了,就起身雙掌拍了幾聲,不一會兒,幾位穿著暴露的美女魚貫而入,為鄭吉等人表演起了豔舞。
鄭吉全部的心思都不在舞姬上,所以他看的非常漫不經心,而夏路則不行了,他兩顆眼珠子都要印在舞姬身上了。
看到弟弟這個表現,夏雄開心一笑,他假裝不經意的向夏路詢問 道:“二弟,你看為兄找的這幾個舞姬怎麼樣?”
夏路聽了連連點頭,口水都要留下來了。或許是怕自己的點頭夏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