械,這時候沒有發現顧谷雪的李寒就大聲的問儒教的內應:“你們誰知道聖女在哪裡嗎?”
在李寒身邊的一個內應回答道:“啟稟副教主,聖女與我們這個小組的負責人顧小毛一起去了夏軍水師的營地了,屬下知道路途。”李寒一聽就知道顧谷雪想要幹什麼了,他點了點頭說道:“那你頭前帶路。諸位將士,你們把棉布套在馬匹的腳上,我們不要發出聲音,看能不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吩咐完士兵時候。李寒帶領大部隊直奔水師營房,出乎李寒意料的是,這一路上居然都沒有崗哨,非常輕易的就突破到夏軍水師營地了。聽著裡面傳出來的嘈雜的聲音,李寒知道這一戰自己又能輕易的取勝了。
果不其然,夏軍水師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包圍了。還站在訓練場上傻傻的等著顧谷雪和夏南陽談判的結果,直到李寒的軍隊踏破營門的時候,他們才反應過來,這個時候再想去拿起武器,卻發現自己已經被強弓利箭指著。
看到儒教大部隊的到來,夏南陽頹然的癱坐在地上,他慘聲說道:“聖女好心機,好手段啊,夏某認栽了,但是想讓我們投降,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你們動手吧!只有戰死的水師,沒有投降的水師。”
看著這些視死如歸計程車兵,顧谷雪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辦了,她轉過頭望著李寒,顯然在等李寒拿主意。
李寒走上前來,真誠的看著夏南陽說道:“夏統領,我理解你們對於夏家的感情,但是你看看你的這些屬下,你真忍心他們死在這裡嗎?他們當中有些還是孩子,還有一些連媳婦都沒有娶過。”
望著一雙雙求生的眼睛,與這些士兵在一起幾十年的夏南陽經不住從眼眸中溢位了幾滴眼淚,他看著李寒,欲言又止。
看到夏南陽求死之心沒有那麼強烈之後,李寒又說道:“夏統領,只要你們投降我儒教,儒教絕對不會用你們去對付夏家,儒教也需要水師,我想請你們當教官,教導儒教的水師戰鬥技能,當然,我們的水師也不會用來對付夏軍的,你看怎麼樣?”
聽了李寒的條件,又看一眼自己計程車兵,夏南陽痛苦的點著頭,凝噎著說道:“你就是儒教神奇的副教主李寒吧!我希望你能說到做到。”聞言,李寒來到帥臺,當著所有人的面舉起右手,伸出三根手指頭髮誓道:“我李寒對天發誓,如若我違背今天對夏統領的承諾,就讓我不得好死!”
等到李寒發誓之後,夏南陽也下令投降了。李寒不等事件處理完,就趕緊來到顧谷雪旁邊,看著顧谷雪嘴角的血跡,極度心疼的說道:“谷雪,你怎麼了,受傷了嗎?嚴重嗎?”
顧谷雪看到李寒帶著哭腔的問話,突然感覺非常的溫馨,她甚至都慶幸自己的這次受傷,在心底暗自高興的時候,顧谷雪還是故作平靜的說道:“沒事,小意思而已,為了快速拿下夏南陽,付出了一點小小的代價。”
李寒突然抱住了顧谷雪,在她耳邊輕輕的說道:“谷雪,你和娘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不許你們出事,你答應我,以後再也不許冒險了,如果你出了什麼意外,我就算是贏得了全世界又有什麼用呢?”
接下來的三座城池,儒教靠著內應的接應都奪的比較輕鬆,夏傳隆一路亡命逃跑,可是讓他非常奔崩潰的是,只要他敢入城,第二天這個城池必定被攻克,在犧牲了三座城池及四萬大軍之後,夏傳隆也不敢入城了。
沒有夏軍水師的助陣,靠著幾座小城根本擋不住儒教的大軍,而且城內的貴族也沒有心思守城,在知道儒教一人不殺的政策之後,都爭先恐後的大開城門,歡迎儒教的進駐和佔領。
如此這般,逼得夏傳隆不得不每次都斷尾求生,在儒教南征新軍主力逼上來的時候派遣自己的軍隊攔截,還好夏軍水師戰艦雖然沒有了,但是水師的軍官都很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