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寶苓被從一棟廢棄房子裡逼了出來,飛快向小鎮後的大山衝去。
那條路早就有武道宗師鎮守,很快就把她攔了下來。
謝寶苓心中悲呼,這一回她是逃不掉了。
“哎,可憐我妙手空空美少女,今日就要隕落在此,悲呼!”
謝寶苓望著心中長嘆。
那張娃娃臉上充滿了四分鬱悶,五分不甘心,一分害怕。
她深得盜神的真傳,出道幾年,從未失手過,這還是第一次。
“不對!”謝寶苓馬上糾正了這種想法,“我沒有被在現場抓住,這也不叫失手!”
“師父,徒兒也算是沒有給你老人家丟臉,可惜那件寶貝沒法交到你手中。”
謝寶苓在腦袋裡把這輩子的遺憾快速想一遍,害怕死了就想不了了。
“我還沒有談戀愛,還沒有男朋友,還沒有嘗過做女人的滋味。
我還沒有找到那個欺負我的人渣,嗚嗚嗚,好像很慘耶……”
在這種關鍵時刻,謝寶苓在心中胡思亂想了起來。
“謝寶苓,這裡是天羅地網,你逃不掉了!”一聲怒喝把胡思亂想的謝寶苓驚醒了。
阮天罡、徐華清、江鵬翼三大武道宗師逼了過來,眼神兇狠的望著謝寶苓。
沈夜沒有靠近,站在不遠處的一株老樹下,嘴中叼著一根狗尾巴草,懶洋洋的看著。
一年不見,謝寶苓還是那個樣子,一點變化都沒有,歲月似乎在她身上已經定格了。
沈夜的目光落在謝寶苓的胸膛上,嘴角泛起邪魅的笑容,自語道:“果真是挺大的。”
“謝寶苓,你已經無路可逃了,若是識趣的話,就將偷的寶物交出來!”阮天罡怒喝。
謝寶苓冷笑一聲,那張娃娃臉上充滿了堅毅的神色,一臉傲然道:
“寶物是我憑本事拿的,憑什麼給你們?”
“即便你們把我困住了又如何,困住了就能拿到寶物嗎?”
阮天罡眼中閃過一抹戾氣,狠厲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東西,抓住你,我們自然能審問出寶物的下落。”
阮天罡就要準備動手,徐華清卻是擺擺手,阻止了。
徐華清臉上露出了笑容,微笑著對謝寶苓說道:
“謝小姐,我們跟你無冤無仇,並不想要跟你作對,只是受人之託而已。”
“我們的任務是拿回寶物,只要你把寶物交給我們,我們可以放你離開,你覺得如何?”
徐華清為人圓滑,能不得罪人儘量不得罪人。
謝寶苓還有一個外號盜神的師父,誰都不想被一個自稱是盜神的賊惦記上。
阮天罡眉頭皺了皺,終究是沒有說話。
謝寶苓冷笑一聲,依舊無比堅定的說道:
“我說了,那是我憑本事拿的東西,那就是我的,想要我交出來沒門!”
“幹我們這一行的,拿到的東西那就是祖師爺賞的,絕沒有交出去的道理。”
徐華清臉色微微一沉,嘆息了一聲,說道:
“謝小姐,這麼說那就對不起了,我們也是受人所託,職責所在,得罪了!”
阮天罡大步向謝寶苓走去,一臉狠厲的說道:
“我早就說了不用跟這小妞廢話,直接拿下她,不怕找不回寶貝。”
謝寶苓手腕微震,兩道寒光從袖子裡滑落。
兩把匕首握在她手中,她已經做好了殊死一搏。
作為盜神的徒弟也是骨氣的,寧可站著死,不可跪著生。
就在雙方要交手的時候,沈夜那慵懶的聲音響起了:
“我說兩位,能不能先聽我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