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神武館瞬間就被驚動了,宛若大地震,一片譁然。
在這泰州,朱神武館稱第二,沒有人敢稱第一。
有火手判官坐鎮朱神武館,誰敢來武館撒野?
別說來武館撒野,就算是從武館前路過,也得小心翼翼,東張西望都要被揍。
今天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有人竟敢來砸場子,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嗎?
瞬間無數人怒火中燒,群情激憤,殺氣沖霄。
對於這種狂徒,必須誅殺!
“殺!”副館主戴永壽發出了冰冷的聲音。
一群人撲向了沈夜,每個人身上的殺氣都很濃烈,眼神裡透露出了兇光。
沈夜神情冷冽,探手奪過了一把長刀,無情的揮刀抹了過去,刀氣縱橫。
“噗!”
鮮血飛濺,不過一刀而已,地上就倒了一大片。
渾人害怕狠人,見到沈夜如此兇殘,頓時一群人心中冒涼氣,開始膽寒了。
沈夜大步向前走去,一步殺十人,但凡阻攔者,殺無赦!
沈夜所過之處,一地的血,也倒了一地的人。
這些平時仗著朱神武館狐假虎威的‘渾子’,此時都驚恐了,被嚇破了膽。
一時間沒有人敢上前,一群人被沈夜逼得向後倒退。
沈夜不過一人而已,但在那群人眼中,就好似是千軍萬馬。
此時朱慶生正在花園裡跟好友喝茶,身邊有美人起舞。
美人身穿薄紗,無法抵擋住春光,充滿了誘惑。
朱慶生招待的是兩個老人,那兩個老人無心喝茶,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美人。
朱慶生將兩人的反應看在眼中,笑著說:
“這是我精心調教出來的女奴,她們不僅會伺候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你們若是喜歡,走的時候讓你們帶兩個回去。”
兩個年過六旬的老人頓時大喜,急忙道:
“多謝朱神館主,那我們就不推辭了。”
朱慶生對外人有嚴格的要求,不能單獨的稱呼他為‘朱’。
必須連著喊‘朱神’,以此來彰顯他的實力和地位。
朱慶生笑呵呵道:
“兩位既然滿意了,那我的事?”
兩人急忙拍著胸膛道:
“朱神館主的事包在我們身上,絕對拿下。”
朱慶生哈哈大笑,拍拍手。
頓時在一旁起舞的美人開始褪下身上的薄紗,露出了無瑕的胴體。
兩個老人眼睛放光,如同餓狼的模樣。
朱慶生笑著說:“她們是你們的,你們可以盡情的在她們身上馳騁。”
正當兩人準備撲上去一洩心頭旺火的時候。
副館主戴永壽飛快的走了進來,臉色不太好看。
朱慶生臉上露出了不悅之色,沉著臉道:
“眼瞎嗎,沒看見我這裡有客人嗎?”
戴永壽嚇的身體一抖,硬著頭皮低聲道:
“朱神館主,有人來砸場子了,殺了我們不少人,擋不住了。”
“嗯?”朱慶生眼睛眯了起來,像是一條昂首的眼睛王蛇,眼中迸射出了兇光。
“是什麼人來砸我的場子?”朱慶生問道。
他身上散發出了無比可怕的殺氣,好似一股雷暴即將爆發。
那兩個滿臉邪火的老人也冷靜了下來,臉上充滿了不解的望著戴永壽。
在他們的意識中,朱神武館就是泰州的天,誰敢在太上皇頭上撒尿?
戴永壽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很害怕朱慶生身上的殺氣,小聲說道:
“來人是個年輕人,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