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是怎麼從太古神戰中活下來的啊!”奼皇突然有一種哭出來的衝動,他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了在他那個宙劫中,他的族人,擁有高貴血統、強大武力的月魔皇族被人類強者猶如殺雞屠狗一樣屠殺的場景。
那些人類強者就是使用的絕源秘武,他們摧枯拉朽一般粉碎了月魔皇族的抵抗,將奼皇以及其他一些還沒成年的純正皇族血統的月魔,強行封印進了元界,成為了元界征服和滅絕一個個本源種族的傀儡和打手。
童年時的恐怖記憶再次出現,奼皇突然丟下手上的兵器,一聲不吭的轉身就逃。
但是西門糊塗一道劍光橫天,他手持那條看上去甚至有點滑稽可笑的草葉,一言不發的擋在了奼皇的面前。西門糊塗的眸子裡還透著一絲慵懶的睡意,可是他周身氣息卻好似最鋒利的寶劍一樣銳利難敵,他身邊的虛空都被無形的劍意切開,無數黑色的空間裂痕從西門糊塗的體表向著遠處延伸開,最長的一條裂痕足足有百里長短。
“你們這群該死的怪物!”奼皇渾身血流不止,他已經默誦了好幾種魔咒,吞下了好些強力的藥劑,但是他的傷口依舊在不斷的流血,而且傷口的面積在不斷的擴大,他傷口附近的血肉不斷失去活性,這種死寂的力量還在不斷向他的骨頭蔓延。
無法可想,無法可施,奼皇陷入了極度尷尬的困境。他的身體哆嗦著,剛剛還意氣風發想要攻上聖山,踏著諸神的頭顱登上神座。但是現在,他就和被寒風打過的鵪鶉一樣,渾身每個毛孔都在噴著寒氣。
雲三笑慢慢的向奼皇走了過來,他冷眼看著奼皇,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不敢和我動手?那就太讓我失望了!本來我以為,你是一個好對手!”
奼皇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著,他絕望而震怒的看著雲三笑,很想對他破口大罵一通。如果不是絕源秘武,如果不是這種詭異的秘技正好剋制了奼皇的本源武裝,他怎麼可能輸得這麼慘?
就在這時候。沉悶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奼皇駭然向那邊望了過去,他看到一大群如狼似虎的彪形大漢,身披重甲、手持各色沉重的兵器,瘋狂的闖入了他帶來的罪淵大軍中。
這些大漢一個個颳著光頭。沒有戴上頭盔的他們,鋥亮的頭皮在陽光下熠熠發光。他們的身軀高大。平均都在兩米上下。其中有一些身軀格外壯碩的,甚至身高將近三米,和那些強壯的惡鬼精英相比,他們的身材也差不到哪裡去。
這一群大漢數量不多,也就是五六萬人的樣子。他們的佇列很混亂,相互之間也沒有什麼配合。他們完全就是以單打獨鬥的方式闖入了罪淵大軍的陣列中。然後向著身邊的魔鬼們發動了狂暴的突擊。
沉重的大刀大斧在空氣中帶起了刺目的寒光,所有擋在這些大漢身前的魔鬼們,都伴隨著可怕的骨肉碎裂聲被轟成粉碎。奼皇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實力不過半神中階的光頭大漢,揮動一柄沉重的羊角戰錘向著兩名半神巔峰的惡鬼將領狠狠的一擊砸了下去。
兩名惡鬼將領下意識的舉起了左手的盾牌。聯手攔向了那一柄重錘。
讓人震驚是,兩塊盾牌濺起了大片火星,這兩塊半神器級別的盾牌成功的抵擋住了那個光頭大漢的重擊。可是兩名半神巔峰的惡鬼居然被沉重的打擊力量逼得雙膝一軟跪在地上,他們的手臂和肩膀的骨骼承受不住那樣沉重的壓力,居然同時發出了刺耳的骨裂聲。
兩塊盾牌沉甸甸的砸在了兩個惡鬼精英的頭上,將他們的腦袋直接壓進了他們的胸膛!
奼皇的身體劇烈的哆嗦了一下——這不合乎常理!惡鬼的**力量遠超人類,在擁有同等鬥氣修為的情況下,惡鬼的**力量最少是人類的五倍!但是這個光頭大漢的修為比那兩個惡鬼還要低了兩個階位,但是他的力量卻是如此的狂暴,居然直接用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