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力比普通人強大千百倍,這才勉強吊住了一口氣。
一個拳頭大小的秘藥瓶被貝安元帥掏了出來,他一把掰開了倒在地上的老騎士的嘴巴,將這瓶粘稠的紅色秘藥倒進了他的身體。一團濃烈的宛如血液的紅光環繞在了老騎士的身上,龐大的生命力量在他的體內流轉,一股巨大的藥力聚集在他的脖子附近,儘可能的修復著他脖子附近的傷勢。
恩佐眯起了眼睛,這藥劑的色澤和散發出的味道都不對。這不是西方大陸的秘藥師們製造的保命藥劑,而是那些異族的巫師從巨量的血液中提煉出來的‘血髓藥劑’。直接從血液中提取的藥劑,藥性極強,而且和身體的契合度更好,在戰場上是極品的保命良藥。
但是異族和人類的關係擺在那裡,這種罕見的血髓藥劑除非是擊殺了異族的皇族成員,否則不可能得到這種珍貴異常的保命靈藥。貝安元帥捨得在這個老騎士身上浪費一瓶血髓藥劑。看得出來他和血風十八騎士之間是有著真正的戰友之情的。
恩佐冷笑了起來,貝安元帥和這些血風騎士之間有著戰友之情那又怎麼樣?
他們對自己可是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他們可是步步緊逼的想要將自己的打落深淵,讓自己一蹶不振,甚至是讓恩佐從此身死魂消。所以哪怕貝安元帥他們的戰友之情再純粹、再珍貴,他們只是恩佐的敵人。而敵人,只有死掉的敵人才是最好的敵人!
握住了劍柄,恩佐慢慢的俯下了身體。
一輛四輪馬車緩緩行了過來。華黎氏站在御者的身後,冷眼看著手忙腳亂搶救那個老騎士的貝安元帥等人。他又看了一眼恩佐,然後華黎氏的眼睛一亮——恩佐擺出的姿勢很明確,他想要趁著貝安元帥等人陣腳大亂的機會繼續發動攻擊。
但是,重創了一個血風騎士還是可以的,如果繼續發動攻擊的話。。。
華黎氏低沉的咳嗽了一聲。他沉聲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陛下命令你們用最快的速度進宮覲見!為什麼會有人受傷?為什麼會有這麼多血?為什麼。。。神啊,受傷的是羅森特伯爵?”
貝安元帥猛的抬起頭,他咬牙切齒的看著華黎氏怒吼道:“華黎氏,你看到了,是這個卑鄙無恥的小雜種,他偷襲了羅森特!我要殺了他,我發誓,我一定要殺了他,誰也不能阻止我!”
受傷的老騎士羅森特的傷勢已經穩定了下來,貝安元帥頓時又恢復了剛才的囂張跋扈。他暴跳如雷的叫囂道:“我要控訴恩特?馬爾特,他謀逆,叛國,當街謀殺,襲擊同僚和上級,並且惡意攻擊帝國貴族,而且他偷襲的還是羅森特這種帝國功勳!他必須死!”
華黎氏嘴角扯了扯,他看了一眼恩佐:“恩特?馬爾特少將,你有什麼說的麼?”
恩佐向華黎氏行了一個軍禮,他沉聲道:“以諸神的名義起誓,真正謀逆、叛國、當街謀殺的人,是貝安元帥以及他的兒子和孫子。我懷疑他是異族的間諜,因為他剛剛使用的,是奧丁聖殿的巫師才能製造的血髓藥劑,所以他必須是異族的間諜才能得到這種珍貴的藥劑。”
挺起了胸膛,恩佐冷聲道:“至於這位羅森特伯爵,很抱歉,我只是自衛而已!最多,我自衛過當!”
貝安元帥和血風騎士們同時怒視恩佐,他們一個個將拳頭捏得‘咔咔’作響,貝安元帥更是高高的舉起了手,就要下令身邊的所有人同時出手,將恩佐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傢伙斬殺當場。
但是伯萊利上空籠罩的魔法光罩突然消散,數以百計的魔能飛輪從四面八方向這邊飛了過來。一名身穿紅色法師袍的聖法師站在最大的一個直徑超過三十米的飛輪上,冷冰冰的高聲喝道:“陛下有令,貝安元帥、貝魯帝中將、貝亞少將,以及恩特?馬爾特少將、烏爾曼上校進宮覲見!”
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