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酒店內,時隔半年的時候,宋予喬和華箏兩個好朋友,又躺在同一張床上,看著天花板,枕在同一個枕頭上。
華箏仍舊是裹著浴巾,她外面的衣服,並不是像宋予喬是一條寬大舒適的棉質裙子,睡覺穿不舒服,反正以前兩人一同去洗澡擦背的情況都有,裹著浴巾也並沒有什麼。
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大大咧咧,問起來宋予喬:“你們倆這是出來酒店玩兒浪漫來了?那裴昊昱呢,誰來看?”
“送到他奶奶那裡了。”
“嘖嘖,果然就是孫子,寶貝著呢,”華箏說,“我有一段時間都沒有見到小火那個小傢伙了,下一次帶著他出來,領他去海洋館。”
宋予喬看著華箏臉上的表情,沒有一點異樣,相反眉眼之間都含著笑,倘若宋予喬昨天不是親眼看見鄭融抱著華箏上了計程車,今天一整天兩人的電話又打不通的話,她就肯定是被華箏的表面現象給欺騙了。
華箏還在東扯西扯一些有的沒的,被宋予喬打斷了。
“鄭融剛剛走?”
最終,宋予喬的話還是將華箏心內的泡泡,毫不留情地戳破了。
華箏臉上刻意帶出來的笑,僵硬了片刻,想要再度勾起唇角的笑意來,卻最終無功,一張臉徹底地耷拉了下來,雖然口中還是說:“鄭融?我沒有見啊,我昨天不是喝醉了麼,就沒有開車,隨便找了一個酒店住進來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華箏,就算是隨便找酒店,也絕對不會住這種酒店。”
不過,都有臨時的改變,就好像是如果不是路過,如果不是因為宋予喬,裴斯承也絕對不會住這種酒店。
每一個絕對,其實都是相對的。
華箏被問的愣了,“有什麼,我現在就住了。”
“我昨天看見鄭融抱著你上車了,”宋予喬嘆了一口氣,“今天打了一整天你們兩人的電話,都不接。”
“鄭融我不知道啊,我的手機是靜音,然後沒電了,所以才沒有接通……”
當聽到華箏說這些話的時候,宋予喬第一次察覺到,其實戀愛中的女人,都是傻子,更有一句話說得好,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當好朋友迷的時候,身邊的人就要負責將她敲打醒。
宋予喬索性直接問:“鄭融給你表白了麼?”
華箏口中說了一半的話,戛然而止,一陣令人覺得牙養的沉默。
宋予喬心想,是不是這句話問的有點太過於直白了,導致現在華箏有點情緒失控,原本現在故意去戳她的心底事,就不對。
她看著華箏的臉色,有點陰沉,便抿了抿唇,說:“華箏,我不是……”
華箏卻一下子轉過來抱住了宋予喬,臉埋在枕頭裡,哭出聲來。
宋予喬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只好拍著她的背,等著這樣的一種情緒漸漸遠去,華箏其實很會自己我調節的。
哭了一會兒,華箏忽然抹了一下臉頰,抿了抿唇,說:“他沒有表白,只不過是在兩個星期前似乎是情難自禁的親了我,而又在昨天,興許是我喝酒鬧他,然後孤男寡女的,就發生了點兒什麼……其實也沒什麼,就當是一夜情也行,只不過,以後恐怕就真的做不成朋友了……”
華箏又說了很多話,說起和鄭融之間的感覺,還有那些塵封的記憶。
宋予喬靜靜地聽著,足夠當好一個聽眾。
當是,當華箏說起鄭融給宋予喬寫過情書,其實心裡喜歡的人是宋予喬的時候,宋予喬真的忍不住打斷了:“鄭融喜歡我?!”
“嗯,是的。”木投役號。
宋予喬失笑,“華箏,你是不是搞錯了,鄭融喜歡的根本就不是我,以前我就有過感覺,他就算是跟我們兩個人關係都不錯,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