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姐妹最醒目的標記,就是在小屁股上各有一個拇指大小的胎跡。”
凌雪神色扭捏地嘀咕了一句:“媽……。你怎麼當著姐夫的面兒說這事兒!”
管豔秋見女兒臉色腓紅,俏臉浮現一抹羞色,笑著打趣兒道:“你這丫頭,你姐夫又不是外人,怕什麼!你的胎跡在屁股的右面,你姐姐的胎跡在屁股的左面。”
“屁股的左面。”陸帆沉吟了一下,他“啊!……”的大叫了一聲。像他這種心理素質極強的特工,特殊的情況都不會讓陸帆如此大驚失色,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特殊了!
“媽,你是說凌月的屁股左面會有一個拇指大小的胎跡?”
“對!陸帆你是不是……”
陸帆點了點頭,沉聲地說:“媽!雅麗的屁股右面就有一塊拇指大小的胎跡。”
“噢!真的?……。”管豔秋喉中哽咽著,淚水抑制不住的從臉上簌簌的流了下來。兩者之間互相印證,無疑證明了吳雅麗就是管豔秋的大女兒凌月。
凌雪瞪大了眼睛,她看了看母親又瞧了瞧陸帆,她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你們……你們的意思是那吳雅麗就是我的雙胞胎姐姐凌月?你……你是我的真姐夫?”
“我和雅麗並沒有結婚。不……現在應該改口叫凌月了。”
凌雪一聽陸帆這話,她豁得從床上站了起來,驚訝地問道:“姐夫,你說你和我姐並沒有結婚?”
“嗯!”
“那你知道我姐屁股上有一塊胎跡,那你們……已經在一起了是吧?”凌雪吞吞吐吐地終於問出了心中想問的事情。
陸帆點了點頭!他雖然沒有和凌月結婚,但是在他的心裡凌月就是他的妻子,想一輩子共渡一生的那個女人。
凌雪見母親傷心也陪著掉了許多眼淚,沒有想到剛剛得知姐姐凌月的訊息,就聽到了姐姐的噩耗,這自然令身為母親的管豔秋十分的難過。
陸帆被母女兩人悲傷的情緒深深的感染,他坐在那裡唏噓不已。
這時,凌雪突然驚了一聲,她把著母親管豔秋的肩膀叫道:“媽!那……那血玫瑰不是和我長的一模一樣嗎?”
管豔秋一聽也停止了哭泣,她從衣兜裡拿出一包面巾紙擦了擦臉上的淚痕,說:“對!這件事事有蹊蹺,我也感覺和那個女人很熟悉,陸帆說凌月死了,那會不會……”
說到這兒,母女兩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陸帆。
陸帆緊緊皺著眉頭,此刻他也顧不得這母女二人是來是煩自己抽菸了,從煙盒裡摸出了一棵煙自顧的點燃吸了起來。
他深吸了一口煙,緩緩地說道:“這件事我也覺得奇怪,按理說我是凌月的死我是親眼所見的,可這個血玫瑰那眼神兒太像她了。”
“姐夫,你不知道!那血玫瑰和我長的簡直一模一樣,只是看上去冷冰冰的樣子!”
陸帆點頭說道:“你們放心吧,這件事我會查下去的,現在這條線索總算給了我們一絲希望。”
“嗯!小帆,那就麻煩你了。”管豔秋的臉上總算是有了一絲笑容。
“媽!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從此以後你們的事情就是我陸帆的事情。”
管豔秋微微嘆了口氣,“哎!要是月兒和你一起回來見我,那該有多好……”
又嘮了一會兒家常,陸帆從管豔秋和凌雪兩人的口中,總算知道了一些關於凌家的情況。凌雪和凌月的父親凌皓天是一所大學的化學系教授,母親管豔秋是一名中學老師,聽管豔秋的口風說凌皓天正在研究一項重大的科研學術,再後來凌皓天和那所大學裡的一個女孩兒搞在了一起,非要堅持和管豔秋離婚,管豔秋不同意,凌雪為了這事兒和他爸爸凌皓天吵了很久。再後來,凌月考上了JL大學,管豔秋便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