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是隻能尋她了呀!”
甭開玩笑啦,搶男人搶到她鼻子跟前,她再不出手,那就是個孬的!
沉香派去的婆子是個牙齒格外伶俐的,對著嶽太太把表姑娘乾的事兒,說的話兒,一一不差的學了一遍,只把嶽太太臊的滿臉通紅,一刻也不敢登,連忙帶了禮物登上國公府的門。
沉香聽了底下人通報,淡淡的道:“我身子不爽利,就不見嶽太太了,嶽太太既是來見表姑孃的,直接送到表姑娘院子裡就是。”
想來,如今,嶽太太沒什麼心思同她寒暄!
嶽太太當然沒心思客套寒暄什麼的,實際上嶽太太壓根兒沒臉見秦側妃,聽到丫頭回話,心裡反倒是暗暗鬆了口氣,強扯出個笑臉兒,由丫頭引著,往姐姐院子裡去了。
只是,表姑孃的院子實在是遠啊!嶽太太因心裡存了事兒,不敢張狂,故推了軟轎,想著還是自個兒走一走吧!
不然,她怕自個兒火氣太旺,一個忍不住抽到親姐身上,那就不太好了是不是!
可這走啊走的,走的腿都忍不住打顫,越走越偏的時候,嶽太太心情忍不住微妙起來,這時候,恰好前頭引路的丫頭指著不遠處一個院子,笑著道:“太太受累,前頭就到了。”
嶽太太進了屋子,見自家親姐正低頭繡著個荷包,走近一看,上頭竟是兩個戲水的鴛鴦,再瞧瞧布料,顯見是男人用的——哎喲!腦門一緊,嶽太太眼前就是一黑。
這是做什麼么蛾子呢?嶽太太只覺一路稍微降了些的怒氣,轟的一下子竄的老高,偏林初鳳一見嶽太太,一臉的歡喜,“妹妹,你怎的來了?哎——可見咱們姐妹心有靈犀,我正想著素日無趣的很,琢磨著這兩天給你下帖子,邀你過來說話呢,你這就來了,來,快坐啊!”
說著,揚聲叫丫頭泡茶。
嶽太太一聽這話,後槽牙咬的咯嘣脆,連吸了幾口氣,強忍著摒退下人,關了房門,再忍不住撩了臉色,氣憤不已,“幾日不見,姐姐越發沒個分寸,瞧瞧你說的那叫什麼話?你給我下帖子?你倒是給我下的哪門子帖子,不知道還以為如今這國公府是姐姐你當家呢?”
嶽太太真是氣蒙了,語氣越發犀利,再顧不得給親姐留體面。
林初鳳原是笑著,聽了這話,臉上早沒了笑模樣兒,一張保養得宜的臉蛋一下子漲的通紅,胸口起伏不定,氣惱的嚷道:“你這是什麼話?在哪兒吃了氣,到我這兒撒野來了,我本是一片好心,偏到了你那兒竟成了不值錢的驢肝肺。”
嶽太太見林初鳳仍不知悔改,眼中一絲猶豫盡數散去,臉色冷下來,語氣冰冷,道:“好心不好心的,暫且就不說了。今兒我來只想問姐姐一句,當初來時候咱們可是說好了的,若是國公爺有意,姐姐心裡那些個想頭倒也不是不成,可若是國公爺壓根兒沒那個意思,這事兒萬萬強求不得,再怎麼著,咱們林家的體面不能叫人踩在泥裡。這話,當初姐姐你是點頭應下的,是也不是?”
林初鳳臉皮一僵,眼神閃爍,絞著手帕,吞吞吐吐,“是……不是,可……表弟,他,他也沒說……沒說不樂意呀!”
眼見都是三十的人了,擱旁人家裡說不得都是做祖母的人啦,竟還露出一副少女懷春的模樣兒來,饒是眼前這這人是自個親姐,嶽太太也忍不住胃裡翻騰個不停。
真該讓她爹瞧瞧,自個兒偏疼偏寵出來的大女兒,如今成了什麼樣子?
“快收起這副樣子吧!”嶽太太揉著胸口,再不拐彎抹角的,她姐聽不懂喲,“姐姐當我今日為何來?姐姐在國公府裡頭乾的好事兒,人家秦側妃遣人跟我說啦,那話都是直接撂到我臉上了,姐姐你拿臉皮不當回事兒,可人家卻是算到林家頭上,只當林家女都是這麼個德行!”
嶽太太只當沒看見林初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