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來,我對於激將法免疫的。”小白掏出手機,撥打了老張的號碼,說完地點便跑到一旁吸菸。
裴奚貞無奈的笑道:“這傢伙……”
……
過了能有半小時,老張趕來的時候,李虎這邊已經結束了驗屍,腰桿挺直的站好,他彙報的道:“死者的死亡時間,死因,多樣化,大概在八天前,臉部有刀傷23道,大於10cm的有7道,5cm到10cm之間的有15道,3。2cm的一道。死者的左手臂有一道深長的割口,長度11。2cm;右手被齊腕削斷,她的大腿有五處挖割傷,被取掉了約有2。5公斤的肉量;死者未有遭到侵犯的痕跡,不過下邊洞卻被刀子割裂成散碎的條;她的肚臍到恥骨處,有一道貫穿的割口,兇手剖開時還割開了她的宮腔,取走兩個胞胎兒和胎盤、羊水若干,放入一隻純色黑貓……這隻黑貓與死者的死亡時間相仿……兇器是鋒利的刀具,長度約在7cm…10cm之間,有背刃。”
李虎匯總的特別完整,主次分明,由此可見他的專業素養。
雖然之前已經看過了屍體,但聽完李虎的彙報時,我們的心靈仍然感受到了恐怖的衝擊力,袁燁燁可謂是遍體鱗傷!
“小三固然可恨,可兇手何必下如此重的手呢……”裴奚貞嘆息了數秒,他拍動我的肩膀道:“小宇,不是誰都能有咱們警花的開明,好好珍惜吧。”
我心中感動的道:“放心,沒有什麼能把我們再拆散。”
“啊!!凌宇,你丫的是不是背叛過小林?”老張耳朵一動,當即從屍體前跳了過來,他鄙夷的道:“如實招來!別覺得她是弱女子就能欺負,我今天得給小林討回個公道。”
“……事發時我和她還沒有達到這種很近關係。”我面紅耳赤的說。
老張恍然大悟的道:“哦?那意思,你背叛得是小林的妹妹,林婉婉?”
“拜託……別用這麼難聽的詞兒。”我心虛的道。
老張一邊走回屍體,他一邊教導說:“好吧,迷途知返就好,畢竟浪子回頭金不換的。”
我摸了摸鼻子,惡狠狠地瞪向眼中透著八卦味道的小白,“看個毛線,懦夫!”
“切,有什麼了不起的。”小白嘟起嘴,模樣委屈極了。
老張勘察完了現場,他有了一個重大發現,竟然在上方的樹枝上找到了一枚疊成三角形的符咒!
我捏住符咒的邊緣,訝異的道:“頭兒,你有沒有覺得它很眼熟?”
“他孃的,這一打眼就知道是小耳朵的盜版符咒,紙都是偽劣的。”裴奚貞接過符咒,麻利的將其拆開,裡邊果然寫了兩個字:“三鮮。”
“這小耳朵還真是死性不改,又開始重操舊業了。”我澀澀一笑,猜測的道:“莫非兇手作案前,慕名尋到小耳朵,求了一張安心符?”
“走吧。”裴奚貞朝樹林外的抬屍小分隊打了個手勢,我們便離開了埋屍現場,把老張、李虎、小白送回了市局,他手持藍色羽毛騷掃動鼻孔,“凌宇,現在我們是先著手於袁燁燁的人脈關係,還是先尋到小耳朵問個究竟?”
“小耳朵。”
我想了想,提議的說:“畢竟袁燁燁的人脈排查起來有點累,如果能透過小耳朵口中定位到兇手,就省去了這繁瑣的環節。”
“好的!”
裴奚貞翻動通訊錄,撥打了小耳朵的號碼,對方竟然拒絕接聽!老狐狸忍住罵孃的衝動,連著打了三次,均是拒絕接聽。正當我們準備暫時把調查方向改到袁燁燁的人脈關係時,小耳朵打了回來,他氣喘吁吁的道:“裴警官,您有何指教?”
“解釋一下你方才的行為。”裴奚貞不鹹不淡的態度中摻雜了慍怒。
小耳朵欲哭無淚的說:“這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