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
“完了,這孩子嚇傻了。”老張拍動對方的肩膀。
“哇!!!”小白彷彿回了魂,已然來不及抬手捂嘴,他無力的跪倒在地狂吐,嚼碎的烤麵筋、西紅柿蛋炒飯……稀里嘩啦的鋪了一攤子!
裴奚貞擦了把冷汗,郎朗大笑道:“虧了老子有先見之明,在他吐前把證物袋奪到手中。”
小白麵如死灰,觀此情形,他快把胃卡到了嗓子眼,吐乾淨晚飯時他止不住地乾嘔,我們拍他背脊起不到任何效果。約過了五分鐘,小白眼皮一翻,竟然奇蹟般的陷入了昏迷。
老張把小白拖到沙發上,扭頭朝我們道:“見笑了……”
“對於隔三差五來鑑證大廳的我來說,看小白出醜早已成了習慣。”林慕夏幸災樂禍完,她走上前道:“張老,你先驗DNA,我負責喚醒小白。”
我和裴奚貞打掃完地上的狼藉,便伏在桌前閉目養神,因為驗完了DNA,就得前往小傢伙主人的住址,住址沒有就得查他最近出現的地方,今晚未必能撈著安穩覺可睡。
晚間九點半,林慕夏推醒了我們,她呵欠連連的道:“凌宇,Sir,醒醒啦,小傢伙的DNA檢測已經出來了。”
我晃動腦袋,看了眼牆上的表,疑惑的問道:“這次用了這麼久?”
“烤的半熟,加上螺旋型的受熱面積大。”林慕夏把分析報告推到我倆眼前,她解釋的道:“光是選擇具有代表性的檢測樣本,張老就花了兩個小時。”
“呃……”我湊到報告前,前邊的一大堆資料猶如天書般,直接跳過看最終結果:“查菊桑,42歲,天南市城南區麻觀小區6棟3單元606戶,已婚,育有一子。身份證號……”
“查菊桑?”裴奚貞抓了下耳朵,他皺眉道:“聽起來感覺挺耳熟的。”
林慕夏到洗手池往俏臉上打了點冷水,她提議的說:“Sir,我們到情報科吧,查下他的手機號。”
此刻天色早已黑透,看來真的得折騰一夜了。事不宜遲,我們仨抓起證物袋,跟老張還有驚魂未定的小白告別。抵達情報科時,那位值班的情報員正打盹呢,似乎累得不輕。林慕夏沒打擾他,悄無聲息的開了卜箋簞的電腦,她輸入了查菊桑的名字和身份證號,然而第一個顯示了關於此人的歷史案底,他三年前被拘留過十五天。
“噢!想起來了,大菊桑!”
裴奚貞笑了笑,他恍然大悟的道:“那時候你們還沒來,查菊桑是個拉皮條的,我有天閒得無聊跟掃黃隊抓嫖,恰好抓住他了,皮條界中的綽號大菊桑,不僅傢伙大,菊花也大!”
第六百九十六章:“三明治”
“毛意思?又是傢伙又是大菊的……”我按動手機螢幕,推測的道:“這傢伙莫非是個雙性戀?”
“是的,我當時趕到會所破開門時,看見了觸目驚心的情景!”裴奚貞稍作回憶,他形象的比喻道:“大菊桑簡直是腹背受敵,前邊入一個女的,後邊又男人推著,少說為妙,我和掃黃組的抓了個現形。總之像三明治一樣,畢竟少兒不宜。”
“頭兒,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翻了個白眼,這時,手機已經撥通了,難道大菊桑還健在?很快,電話那頭兒響起了女音,“喂,請問你是?”
“大菊桑在嗎?”我莫名其妙的道:“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女人介紹的道:“我是阿桑的妻子,他昨晚接了電話,手機忘記帶,就離開了。”
“現在還沒回來?”我清了清嗓子,隱晦的道:“我是警察,發現了大菊桑身體的一小部分,他臨走前有沒有透漏過去哪兒?”
“沒有,阿桑說到小區外頭接個人,今晚我們一塊玩三明治,然後再也沒回來。”女人說完,她驚疑不定的道:“難道他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