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了,她站起身跟蔣天賜離開了墓地。而我和裴奚貞坐在原地抽菸,耳中充斥著寧疏影的嚯嚯磨刀音。
隔了有兩分鐘,多功能警花竟然一個人回來了。
我緊張兮兮的道:“林大腳,老蔣呢?你沒跟他一塊前往三清街?”
“沒有。”林慕夏抬起手指了指腦袋後方,她解釋的道:“蔣男神在那兩棵老柳樹前等呢,我們意外的發現了無名孤墳!”
“啊?”裴奚貞眼睛瞪的老大,他訝異問道:“孤墳哪兒?”
“寧二貨你夠了。”
林慕夏走上前按住寧疏影磨刀的手,她唏噓的道:“孤墳並不在這片墓地中,位於墓門正對方向的樹林間,約有三十米。”
我和裴、寧二一邊跟她往墓門口走,一邊奇怪的道:“你們是怎麼發現的?”
“與賈不真說的情況近乎一樣。”林慕夏笑了笑,她眨動眼睛道:“蔣男神和我走到墓門打算拐彎按原路返回時,突然,我注意到黑漆漆的林子間,隱約的滯有幾點光芒。我們小心翼翼的鑽入樹林,看見了凸起的土丘,插了一塊斬首令牌!墳前,滿滿的盡是紅蠟坨子,燃燒未完全的紙錢,五根紅色的死人蠟像是才點上沒有多久……”
第六百四十七章:滴蠟?
“不久前就有人來上墳了……難怪呢,估計這賈不真是餓的受不了想離開墓地,意外撞見了燭光。”我詫異了片刻便覺得沒啥大驚小怪的,擔心的道:“不知道對方有沒有發現我們。”
“十有八九知道了。”裴奚貞叼住羽毛,他稍作思考說:“我們打了手電,離墓門口僅有四十米遠,拜祭孤墳的人除非是瞎子。”
林慕夏打趣的道:“何況寧二貨的磨刀聲,在這片寂靜的林子簡直是漂音千米啊。”
“這墓碑的石料挺好的。”寧疏影攤了攤手,他淡淡的道:“反正閒的沒事做,順手保養下武器。”
很快,我們走到了墓門口的柳樹間,注意到蔣天賜雙眼直勾勾的凝視著對面的樹木,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模糊的幾個光點映入眼簾。
地上有不少蔣天賜砍斷的枝條,我們踩在上面咯咯作響,走到這座孤零零的墳墓前,沁人心脾的香氣鑽入鼻孔,原來死人蠟點燃時散發的味道如此醉人,本來我挺精神的,聞到這玩意便開始打呵欠了,但聯想到這些蠟燭中摻有屍體提煉的油脂,瞬間清醒了許多。
裴奚貞叼著具有提神功效的羽毛毫無影響,寧疏影和蔣天賜眼睛半睜半閉的。
“小心別睡著了。”
林慕夏的貝齒咬住嘴唇,她將五支紅蠟燭先後吹滅,然後脫掉外套扇呼了幾下,香味淡若極致,沒先前那般影響力了。
我控制住手電筒照向墳前,醒目的紅蠟坨子沉積了近一平米,觀其厚度,聽賈不真說時沒啥概念,然而現在親眼所見,天吶,這得燒了多少死人蠟?極具視覺震懾效果!
孤墳為中心,方圓兩米的範圍,沒有一根雜草,乾淨的像有人天天來清理。
斬首令牌傾斜著插在墳頭,頂端的小紅圈中間,寫了一個模糊不清的“斬”字,透著讓人絕望的氣息。林慕夏蹲在墳邊,她抬手輕輕地觸控斬首令牌,試探性的握住拔動,她旋即鬆開,道:“這塊令牌,經過常年的風吹雨淋,掉的色和風蝕的程度才能如此,不是現代仿製的,最起碼是清朝的。”
“這些蠟坨子,你約麼有多少根?”裴奚貞撿起一隻完整的紅色死人蠟。
林慕夏拉開了便攜包,她掏出一隻小尺子,仔細的測量蠟坨子的寬、長、厚,然後掰掉新的死人蠟反覆打量,用尺子量完了高度和直徑。她閉上眼睛,全神貫注的心算了一分鐘,道:“上五千只了,這只是保守的估計,因為蠟燭燃燒時,蠟質物揮發,而且我發現這死人蠟的揮發性要比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