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我現在聯絡老蔣。”我掏出手機,撥通了蔣天賜的號碼,很快,他憨乎乎的聲音傳入耳中,“凌宇,我歇班期到了嘛?”
“嗯嗯,最近形勢不妙,和你借五個人用。”我把守護計劃和他說完,然後凝重的道:“老蔣,你的戰友們能同意不?”
老蔣憨笑道:“充當臨時保鏢而已,小事一樁。”
“你搞定了他們,就帶撒旦和禿狗來D。I。E。”我掛了電話,瞅林慕夏也打完了,她點頭說:“老媽表示同意。”
我見棺材前的小口哭勁兒有點緩和了,攤了攤手道:“小芳的屍體已經失竊,咱沒必要再繼續逗留,即刻返回D。I。E,等京南軍區的人把姬雨蝶送過來。”
林慕夏走近棺材,她低頭和小口說了幾句,對方抗拒的搖頭,她看小口的神情堅決,便返回我身側無奈的道:“小口不願意接受保護,他最近有特別重要的考試,況且不能補考,我叮囑他不論什麼時候別落單在外,儘量閉在校園別出來。”
“好吧,小口是個挺有主見的人。”我唏噓不已的道:“憑天紋偷屍的舉動來看,沒準鎖定了小口,但願他能乖乖聽話別出意外。”
約過了五分鐘,林慕夏朝裡邊喊道:“小口,你姐姐的屍體不在那,空守著沒任何意義,走啦,我們送你迴天大。”
“嗯,好。”
小口站起身,抹乾淨眼淚,他麻木的邁動腳步,沉默的走在我們前頭。我仨行到保時捷前,他拉開副駕駛坐好,透過玻璃,心不在焉的望向天際。我困得不行,乾脆倒在後座呼呼大睡。林慕夏發動了車子,穩穩地駛向天南大學。
……
醒來時,我發現下午兩點了,車內沒別人,我望向窗外,身處於D。I。E的大院。
推開車門,我晃了半天腦袋,總算有了點精神。忽然,一束強光刺入眼睛,我抬手遮住眼皮,順著指縫望見是全身沒有一根毛的禿狗,站在炎日底下跟塊反光鏡般,如若不是他賣相不好,我們興許安排他來保護林憶了。
禿狗不懂漢語,我的半吊子英語水平並不能與之無障礙的交流,索性衝他笑了笑,接著回到辦公室。
沒瞧見林慕夏的影子,老蔣正待在電腦前孤零零的打遊戲。
我疑惑的道:“蔣兄,林大腳呢?”
老蔣按住暫停,他扭頭瞅了眼鐘錶,“慕夏送撒旦趕往城東分局,離開了有倆小時,估計快回來啦。”
“好的,你接著玩吧。”我倚在桌前,打通了林慕夏的手機,“現在你在哪兒?”
“到市中心了。”
我溫聲的道:“直接回家,說好今天下午給你假的。”
“謝了,部長大人。”林慕夏笑了笑,道:“我在開車,掛了先。”
我疲憊的伏在桌子上,打算補個覺,忽然,“叮鈴鈴——”電話響動,我拽住電話線把話筒拉到耳邊,倦意濃濃的道:“喂,你是?”
“城南分局,倪竹靈。”
“倪姐啊!怎麼啦?”我疑惑的道。
倪竹靈無語的道:“昨天你不要我到紫門的公共廁所查探嗎?”
“呃,最近休息不好,一時沒想起來,抱歉。”我尷尬的道:“那有沒有發現?”
“當時我領警員到那搜了次,毫無所獲。”倪竹靈嘆了口氣,她補充的道:“今天中午,分局接到了報警,報案人稱老母親昨天中午去紫門散心,然後杳無音訊,我愣了下,想到你說的事似乎也是紫門,覺得不像巧合,很有可能是同一件案子,所以方才我們又跑了趟事發地,經過反覆的搜尋,你猜猜結果怎麼著?”
我頭腦僵硬的道:“倪姐,你變壞了,啥時候也學會賣上關子了?”
“真的太恐怖了,不知道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