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掌心翻動,嶄新的紅心Q夾在指尖,猛地甩了下胳膊,紅心Q在陽光中劃出一道金光,嚇得我好懸栽落椅子,她真是想出手時就出手啊。這時,耳邊傳來砰地一小聲悶響,好像有東西落地,我扭頭一瞧,竟然插透半個身體的麻雀,低空飛行的它恰好被紅心Q削中,與此同時,小舞跳身而出,撲向麻雀的屍體。
“這算警告嗎?”我鬱悶的道。
凌Q甜而不膩的道:“我哪敢呀,小舞最喜歡吃麻雀了。”
小舞尾端的那撮黑毛動了動,它爪子拍打鳥屍道:“喵~”
“你慣的,以前它可只吃貓糧。”我翻了個白眼道。
“貓,是一種有食肉天性的動物,卻以可愛的萌相麻痺世人。”凌Q低頭凝望著手指,她打趣的道:“現在的我,像不像一隻吃寵食的貓。”
我點了點頭道:“像!卡哇伊的外貌太有欺騙性。”
……
愜意的上午很快過去,凌Q挑了隻綠色的大鏡框,隨我下樓鑽入車內,我們隨便吃了頓午飯,順便給匡老買了只烤鵝和半斤燒酒,來到D。I。E,得知林慕夏已經審完了七名月神使,基本上有價值的線索全挖空了,匡正所說的兩名性質不嚴重的月神使做了從輕處理。
瘦猴攤主塗完藥,他活蹦亂跳的道:“我老苟要逆襲啦!”
“沒出息,走吧,咱這就動身。”我拉著他走到院門外,凌Q倒在後座淺睡。
瘦猴攤主羨慕不已的道:“凌小哥,你天天簡直是生活在花叢中,厲害!”
“你想要不?”我踩住油門,打趣的道。
“不想。”
瘦猴攤主仔細的觀察了下凌Q的睡容,他狐疑的道:“此女身上,透著一股危險的氣息。我跟你混這麼久,能不知道你身邊的女人沒一個花瓶?”
凌Q懶散的道:“算你有眼力價。”
……
接下來,我們花了近一個小時,長驅直入城北的前短吊村38號,這是一家老舊的宅院,牆圍邊長滿了雜草,漆紅的大門已經褪色。我停好車,站在門前扣動掛的鐵環,“哐、哐!”
“來者何人?”院子響起一道稚嫩的童音。
我扯著嗓子道:“浙三驢的朋友。”
“俺驢叔的朋友?”門嘩啦敞開,身穿一套耐克的小男孩疑惑的道:“驢叔好多天沒回來了,他去了哪兒?”
觀他的模樣,頂多能有八九歲,我摸了摸他的腦袋道:“小傢伙,你叫什麼名字,家裡還有什麼人?浙三妹沒來告訴你關於驢叔的事嗎?”
“妹姑不住這。”小男孩滿眼霧水的道:“俺叫浙三秋,這家裡只有我和奶奶,她和驢叔在此住三十多年了。叔叔,您趕快告訴我驢叔他怎麼了?是奪回先祖遺物的行動失敗了嗎?”
浙三奶也在這?
我想了想,或許是老人不願意挪動住習慣的地方,所以沒與浙三世家其它人住一塊。浙三驢應該是個很有孝心的兒子,留在短吊村陪護。而浙三妹並沒有把浙三兄弟的死訊告訴小男孩,沒準是怕浙三奶年事已高,聽聞噩耗hold不住……
瘦猴攤主往院子裡瞧了眼,他感慨道:“這就是三驢子的家啊?像極了電視劇裡古代人家。”
“小秋,你等等下,我打個電話。”我掏出手機走向一旁,浙三妹提供的聯絡方式很好記,5050505,撥通之後僅過了一秒,手機那邊響起了詼諧的電子提示音,“預約請按1號鍵,提供重大訊息請按2號鍵,洽談請按3號鍵,嫡系請按7號鍵,旁系請按8號鍵,朋友請按9號鍵,打錯了請掛掉電話。”
好奇葩的殺手家族,連個聯絡電話都整得像服務般,我靜心思索,那晚與浙三妹之間的約定,算是朋友了,索性輸入了數字“9”,緊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