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新填上去的,而且還是今年年初,這點我絞盡腦汁也想不通。
“最後警方經過調查,定性為死者為集體自殺。”瘦猴攤主唏噓道。
“那個年代,很正常。”
收好病危通知書,我思索了會,勸道:“這件事有些蹊蹺,難不保病危通知書對狗面男人很重要,他在你這丟的,又暴露了狗臉,你先出去躲一躲吧,不然出了啥事就……”
瘦猴攤主猛地跳起,急忙道:“凌小哥,你可別說了,我這就收拾東西溜,記得破了案時給我打一電話!”
僅耗時八分鐘,他便雞飛蛋打般鑽進了倉庫收拾好行李走出來,鎖好了店門,和我一道離開巷子。好人做到底,我索性開著寶馬送他前往不遠的火車站,然後返回了D。I。E。
寧疏影還在辦公室裡玩掃雷,裴奚貞卻沒在,上樓找了一圈也沒見到,我聽老蔣說,他去了市局,要晚上才能趕回來。
此時將近下午2點半,今天遇到離奇的狗臉男人,我沒啥心思進行特訓,寧疏影更是樂得清閒。
滿腦子想著零院,我便坐到聯網的電腦前,在警局內部系統的搜尋欄,鍵入了關於“天南市零號人民醫院”的字樣。很快,顯示出三條資訊項,我隨意點了其中一項,系統竟然提示“無許可權訪問!”
我以為巧合,便點另外一項,依舊是無許可權訪問!最後一項也是如此……
警局的系統裡,D。I。E的許可權已經屬於極高的層次,竟然連我們部門都無許可權訪問的資訊,那只有一個原因,被情報科緊緊地鎖死。
暗歎了聲晦氣,我撥通了瘦猴攤主的號碼,他並沒有接,我有點擔心是不是出事了,哪想放下手機隔了能有三分鐘,瘦猴攤主回撥過來電話,接起後他解釋道:“不好意思啊凌小哥,剛才在檢票,火車馬上來咯,找我有啥事?先別說,讓我猜猜。”他自說自話道:“嗯……是不是你神功蓋世,狗臉男人這件案子秒而破之?”
“少鬼扯,你性命危在旦夕了不知道嗎?”我憋住笑意,繪聲繪色的嚇唬他道:“剛剛接到一份病危通知書,寫的人名竟然是苟意。”
“那你說可咋辦!”瘦猴攤主顯然驚慌失措了,他哆嗦的道:“凌…凌小哥,你說的是真是假……我老苟可真不想變成老狗。”
“唉,這得看你的記憶力好還是不好。”
我收起玩笑的心思,直接切入正題,語氣一凝道:“零院舊址在哪?”
“這……”瘦猴攤主犯了難,他想了老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天南市的變化日新月異,都過去幾十年了,沒有地圖在手,我也想不起來。”
“火車站不是有賣地圖的?”
“來不及了哇!”他道。
電話那邊傳來火車駛近的聲音,“褲叉叉,褲叉叉……嘟!”
“有了!凌小哥,我旁邊有個落單的小孩手裡拿了份地圖呢。”瘦猴攤主驚喜道,“我這就過去借過來哦。”
他語氣嚴厲的說:“喂,小屁孩,給…給我過來,把手裡的東西交出來!”
孩子嗷嗷直哭。
緊接著手機中響起“啪啪”兩聲清脆的扇耳光,我心想這傢伙漲本事了,竟然在欺負小朋友。卻沒料到瘦猴攤主哭喪的道:“我湊,被那小孩他爸給揍了,倒黴到了家,幸好地圖搶到了手。”
“……”
我無語的不知說啥好。
“以前的零院在城西,但具體哪兒,容我慢慢推理。”瘦猴攤主嘴裡嘀咕了會,他不確定的道:“根據我多年的經驗,以及本人對方位的敏感,有兩個地方疑似零院舊址。”
“哪兒?一口氣說完行不,小心不舉。”
“城西郊區的新億村附近兩公里處,再有就是城西與城南交匯處的紅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