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麼大一坨把柄藏在布偶裡面,括弧,指鐵腸先生,括弧完畢。但凡偵探社等人別失了智步步緊逼,留出周旋的餘地,條野想撕破臉都沒法不顧搭檔的死活。
事情就是這樣、話說阿爾你真的不用吃點避暑藥嗎喂!中原中也大驚失色,深吸一口兄弟香香的毛毛,餓了。
阿爾格爾驕傲挺胸,不用,我感覺超棒!這個顏色好看吧?
條野先生站在頂樓天台拒絕評價,脫離獵犬的身份認同,他照舊能夠清醒地思考是誰在誤導官方機構。陀思妥耶夫斯基參與其中嗎,偵探社的說法不能全信呀。鐵腸先生不清楚,條野是知道那個魔人前段時間潛入橫濱,已被抓捕提交轉送歐洲異能監獄默爾索的……嘖,好香的鴨子。
盲人含蓄嫌棄了一下椒香、呸,焦香的鴨子嚴重影響自己的思考,香噴噴阿爾格爾對此毫無察覺,歡天喜地重新背好哥哥繼續幹活。
條野採菊閃身下樓收拾菲茲傑拉德遇襲事件的爛攤子,琢磨霍桑興許能吐出點有用情報。兩隻鴨鴨吹起重力涼風,嘎嘎啾啾逐條嘗試啟用神之眼系統的程式碼。臨近絢爛黃昏,警車救護車滿載而歸離開很久了,條野先生都草草審訊完神志不清的霍桑帶蟲太郎照片回來一趟了,阿爾格爾總算窮舉出中也熟知的那個框框,可以掃描照片找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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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小勞德以防留下太多破綻,沒有找魏爾倫要來私人手機,呼叫他與蟲太郎去狗狗選美比賽看現場的紀念照片;但是吧,幸好他們要求偵探社提供照片無果後又轉向條野警官,原來這個世界的蟲太郎跟大夥認識的那位長相不一樣啊?
找吧找吧,趁天還沒黑,鴨鴨還沒斷電,天眼程式自動運轉,阿爾、中也抓緊時間喝水乾飯。
想吃烤鴨,中也儘量不扭頭細聞噴香的兄弟,衝濃稠魚肉粥露出飢渴的眼神。
阿爾格爾擺擺微卷略糊的尾巴,仰頭嚥下清水進一步稀釋禽鳥稀缺的唾液,回去得想辦法吃一頓烤鴨。
烤鴨,好吃嗎?布偶靜靜好奇起來。
與此同時,小慄蟲太郎也在乾飯。
沒有烤鴨,一片面包,一碗清澈見底的咖哩湯,就是他這頓精緻餐食的全部。蟲太郎望著僅夠果腹的食物沉默良久,終究儀式感十足地合掌宣佈“我開動了”,撿起麵包片冷漠啃咬。
階下囚能有什麼辦法,綁架者願意給他治療突襲警車造成的傷,高興給他洗衣機使用說明書打發時間,不讓他餓死已是上天垂憐。接受吧,這點狗都嫌吃不飽的食物,吞下肚幾乎都用不上五分鐘。話又說回來,整個牢房狹窄逼仄,沒有鐘錶顯示時間,晝夜不分,日月不明,哈,誰知道是不是五分鐘啊?
小慄蟲太郎的生活精緻講究,不過吃喝拉撒全在一個房間,他想精緻也沒那條件。吃了早飯?午飯?亦或是晚飯?蟲太郎沒有很累,閒來無事,他拿出簡陋紙筆,例行給橫溝寫信。
“敬啟,橫溝閣下。”
這次牢獄之災書寫的第十三封信照舊寄不出去,算算從前被七號機關囚禁寫的信件,加起來少說有兩千五百來張了吧。哼,自己是習慣了這種娛樂方式,那個傢伙不許任性抱怨哦?
“你在那邊過得如何?想必愚昧如你,一定又在揣摩什麼使用神佛法力的密室機關?與之相比,我如今正過著你會羨慕不已的奢華生活。不是我胡說,一日三餐豐盛豪奢,還有連凱爾特的智慧領袖都會豔羨的自由讀書時間。平時不會看的書有時間精讀,我現在完全不會回想過去,不會想起你已不在人世。”
筆滾落粗糙紙面,手捂住蒼白的臉。
對啊,橫溝已經不在人世,過去的歲月再也無人知曉,這些信、這些信寫出來還能騙誰呢?
“咔噠。”天花板裂開。
“嘎!”揹包鴨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