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他也越來越不明白紀翔是什麼意思了。
這個時候就怕是這樣猜來猜去,好比之前紀翔猜紀父一樣,想多了就容易往壞的地方想,然後再不解釋清楚就很可能把壞的想法認定為真的,在心裡變成心結。
井澀北現在就有點往壞的地方去想了,比如紀翔只是借酒撒瘋成心逗他的,為的只是報他聯絡紀父沒告訴他的仇。要不就是一時衝動,把他當成妞了。
“金先生?”眼鏡叫回了井澀北的思緒。
“他怎麼從來都不說話?”井澀北指著另一邊的黑西服問道。
眼鏡抵了抵眼鏡框道:“他是瞎子。”
“……”
“嘴瞎。”
“你,你滾蛋!”旁邊的開了口,“你,們家,不,不說話的叫瞎,瞎子?那,那叫啞,啞,啞巴!”
眼鏡深以為意的點頭道:“是我說錯了,你是啞巴,不是瞎子。”
“不,不會說,說話的是啞,啞巴。我會,會說。”
“啊,我忘了,你是結巴,不是啞巴。”
“結,結巴怎麼,怎麼了?結巴不,不丟人!”
“不丟人,丟臉。”
接下來的一路井澀北都是在眼鏡和結巴的冰火兩重天的爭執當中度過的,他太后悔自己多了那麼一句嘴了。
讓井澀北沒有想到的是,車開到的地方並不是穆勒城堡,而是飛機場。還沒等他明白過來,人已經被眼鏡和結巴給送到了單獨的候機室。
“您在這裡稍等,一會兒小少爺就來了。”眼鏡一頷首,領著結巴就走了。
……
這又是哪一齣?覺得自己知道的太多了,所以要趕緊給遣送出國麼?還是,他要出國,讓自己來送?
井澀北在候機室裡走來走去,沒過一會兒,紀翔就推門進來了。
“皓薰。”
“你要去哪兒?”井澀北迴頭看見紀翔拎著旅行箱,不禁一愣,真的是要走?
紀翔走進屋關好門,道:“兩週的休假,我定了兩張去夏威夷的票。”
“呃……兩張?”
“我和你。”
假期 下
“去哪兒?!”井澀北驚得睜大了眼睛。
紀翔晃了晃手裡的飛機票微微笑道:“夏威夷。”
為什麼好像聞到了一股陰謀的氣息呢?井澀北愣頭愣腦的眨巴了兩下眼睛,乾巴巴的說道:“我,什麼都沒帶。”
紀翔拍了拍身後的行李箱。
最近讓紀翔開口真是越來越難了……井澀北突然想到了大話西遊裡的唐僧,最後那句:天竺。
飛機穿過雲層的時候,井澀北還在想自己為什麼要這麼聽話的坐在這裡,他轉頭看紀翔,紀翔正在專注的看窗外瓦藍瓦藍的天和潔白潔白的雲。
一路無話。
井澀北打著呼嚕就到了夏威夷,他之前來過幾次,都是給幾個藝人買舞蹈課的票,買完就走,沒有到處看看。而這次他們是以旅遊為目的來的,井澀北活這麼大了,出國旅遊就兩次,一次是之前跟著歐怡青去了維也納,還弄回來了個紀翔。而第二次就是這次來夏威夷。兩次都是在來到了遊戲世界之後才去的,井澀北對此不知道該做何評論……好在遊戲世界的國外確實是按照國外的模樣設計的,不至於去了好幾個地方都像在一個市的幾個區裡面晃一樣,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下飛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7點多了,剛出飛機場,一輛黑色林肯就停在機場外面等他們了,兩個人就一個行李箱,司機還是下了車來幫忙放到後備箱。
一上車,井澀北就看到了兩張熟悉的面孔。
“你倆……”
“金先生,我們幾個小時之前見過的,您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