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麻將是玩怕也不會繼續玩了。按照她的話來說,今天對她,是絕對背運的一天。
張舒婷贏的最多,把積分兌換成錢,足足贏了一萬五,而謝圓也贏走五千,這還是按照老規矩。如果按照張舒君要割石林的肉時所說的,那麼她這三個小時,輸的就不是兩萬了,而是二十萬!
石林覺的,張舒君應該感謝謝圓,感謝張舒婷,更應該感謝她的媽媽。因為正是張舒君的媽媽,為她生了個好姐姐,張舒君才沒有去銀行提款的尷尬。因為按照老規矩算的提出者,正是張舒婷。
時間已經不早了,所以決定,晚飯在這裡吃。中午剩下的熱一熱,再做幾個新菜。
張舒君到小區外的銀行提現金去了,她錢包裡的,以及房間裡的現金,都已經輸光了。走的時候,她還囑咐張舒婷,晚上做菜的時候,多往菜裡面放些紅辣椒,要火紅火紅的,去去她的黴運。
石林覺的與其吃紅辣椒,不如穿身紅衣服,那多紅火,多喜慶?石林也只是隨便一說,張舒君竟然真回房間,換了件紅色的T恤,這才離開了家。令石林好奇的是,不知道張舒君的內衣內褲,是否也已經換成紅色的了。
石林和張舒婷一起進了廚房,雖然張舒婷一人能行,但廚藝這個東西,猶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吃現成的固然享受,但石林也怕荒廢了一身的技藝。
好久沒摸菜刀了,剛拿在手中時,有幾分熟悉,也有幾分生疏,不過切了幾樣菜之後,石林也就逐漸的找到了從前的感覺,很熟練,非常不錯。
“你今天可是又給了我一個驚喜!”張舒婷一邊炒菜一邊對身邊切菜的石林說道。
“我給你驚喜?是你給我驚喜還差不多。”石林一邊切菜一邊說道,“你給我的那一腳可不輕呀,我地腰現在還隱隱作痛,怕是落下什麼後遺症了。”
“是嗎?沒斷吧?”
“你怎麼還希望讓我半身不遂呀?”
“怎麼會呢?你可是我地未婚夫!”張舒婷笑著說道。感覺有些幸災樂禍地味道。
“呸。你踹我地時候怎麼沒想到我是你地未婚夫?”石林沒有好氣地說道。“你知道腰對男人來說有多麼重要嗎?如果我以後在做某事地時候。腰有問題。看我怎麼找你算賬!”
“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地!”
聽見張舒婷地話。石林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兒。話雖然是這樣說。但從張舒婷地嘴裡說出來。就是有點兒變味兒。
“對了,你一打岔,我差點兒把正事給忘了!”張舒婷突然看著石林問道,“你地麻將打的不錯呀,可不像只會一點點的樣子!”
“這就是你所說地正事?”石林問道。
“對我來說,瞭解你,就是正事!”張舒婷一本正經的看著石林說道。
這樣的話,從張舒婷的嘴中,不知道聽過多少次了,每次張舒婷在說地時候,都會擺出一本正經的樣子。第一次是震撼,第二次是感動,第三次就覺的很假了。類似的情況,很多很多。張舒婷總是喜歡在石林沒有準備的情況下,突然說出那麼一兩句很容易讓人誤會的話,聽地石林心裡不知是喜是悲。不過在每一次聽見時,心裡的某一處,都莫名地很容易被小小的感動一下。脆弱地石林,已經經受不起張舒婷的折騰了。
“怎麼不說話了?”張舒婷問道。
“我是自學成才,所以根本沒有什麼好說地!”張舒婷回過神來,對張舒婷說道,“幹什麼都要靠天分,我就是傳說中的天才!”
“天才就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和百分之一的靈感,如果可以把靈感看成天分的話,那麼只是佔百分之一而已。”張舒婷說道。
“這誰說的?你說的?”
“難道你上學的時候,沒有聽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