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手指著自己,霜降莫名其妙。
長風從錢袋子裡拿了二十兩出來放會自己袖帶,其他的連著錢袋子一起塞進霜降手裡道:“那日你來接小小姐回小院,我好奇跟著你一道,正好碰見那些婆子在拿夏肅容和新主人誰能得寵的事下注,我就下注了夏肅容十兩,賺了不少呢,全靠你,我呢收十兩辛苦費,剩下的,都歸你。”
拿著沉甸甸的錢袋子,霜降搖頭要往回退,長風立即後退一大步避開。
“你該得的,正好拿去買點消腫祛瘀的好藥膏,別叫夏肅容看出來了,今個世子在,我去當值,就說你天黑摔了一跤,這幾日休養著。”
話說完,不等霜降開口,長風就把手裡的燈籠放下後快步走了,霜降都來不及喊。
看著那消失在黑夜裡的身影,奇怪他這人怎麼自說自話,不許人反駁的,看著手裡的錢袋子,一時退不回去,霜降愁苦了一張臉。
而夜幕之下的另一邊,采薇也正手提著燈籠給同顧逸之一道回來的陶語蓉照亮回院的路。
昏黑下,陶語蓉的臉上面具不在,整個沉得幾乎要滴出水來。
從在宮中遇到顧逸之起,哪怕是同乘一車回來他都不曾與她說一句話。
而她更明白,這是***故意安排好的,讓她那個時辰離宮,顧逸之見到她自然就明白她是去了何處,更對她不滿。
若非被逼到如此地步,她何須同***做那等交易,處處受她牽制。
都是夏箏!
走進芳華院,牛嬤嬤立即迎了上來,小聲的將今日的事說了一遍。
見事情一如她所安排的發展,陶語蓉的心情好了幾分,看著那還泡在水池裡的紙,冷道:“那就讓她好好學,時間還長,不著急。”
即便顧逸之再喜歡,再護著,有些東西她沒有,護著只會更惹眾怒。
何況除了臉一無所長,日久天長,又耐得住幾分去?
嬌花眾多,顧逸之到底是男人,總會有移眼之時。
到那時,這朵芍藥也就該謝了!
至於顧逸之與***,只要蕭敬月還沒進門,她便就還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