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的說,也是第一次看到了問情眼中其他的東西。
“你又知道了?”問情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笑容,卻更像是一個苦笑。“我能有什麼好幫助她的,我只是對讓我受傷的人進行一個報復而已,我是報仇,所以毀了她的臉。”
“從在相府的時候,你就已經知道那個女子是柳非豔,那一根冰針曝露了她的身份。等你看到她的時候,你已經知道那晚的人是誰!”無殤也不是笨蛋,而且當日跟著神秘的幾個轎伕到達了相府,再加上被襲擊的暗器是冰針,他也就知道了。
問情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你不是也知道,那天讓我受了傷的人是她,所以現在我在她的臉上雕朵花,很公平不是麼?”
“柳非豔身中劇毒,雕花只是為了替她解毒!”無殤本不想說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不想看到一直隱藏著自己的問情,所以他把話全部說完了。
問情的確也愣了一下,然後放下了茶杯。“我記得你應該是殺手,而不是大夫!”她斜著眼睛看著無殤,有些不安。
無殤倒也沒有迴避問情的眼睛,“她是殺手門的人,凡是殺手門的殺手都會服下一種名為‘落痕’的毒藥,如果背叛殺手門,將全身腐爛而死!”他回答的很乾脆,就是因為他曾是殺手門的人,所以他才會一眼就看出身為殺手門的人的“特殊標記”。
問情更加的吃驚,但是卻還是很快的就把吃驚放到了肚子裡。“如果照你這麼說,我雕花是為了替她解毒的話,你曾經身為殺手門的人,你也應該身中落痕的毒,那你留我在身邊,我不是早就應該在你的臉上雕花了?”她以話制話,拿無殤的話來進行反駁。
“因為‘七日散’,所以我身上的‘落痕’才會不需要解藥!”無殤自己知道,七日散是比落痕更加殘忍的一種毒藥,藥性更快,但是卻也有排他性,中了七日散,他身上落痕的毒也隨之被覆蓋了。
問情收起來臉上的笑容,在無殤的面前她無所遁形。“我只是想要看看放血法能否解開那令我比較好奇的毒!”她也不再否認自己是為解毒,其實柳非豔中的毒對她來說應該是比較特別的,不僅僅是落痕,還有一種能夠讓人全身骨架疏鬆的毒。如果不解,中毒的人全身的骨頭就會被那種毒給侵蝕,將變成空空的骨頭,那種痛是身不如死。而柳非豔的全身只剩下了頭部沒有收到侵害,後腦的危險性太大,所以她只能在臉上進行這一工程。雖然她是嫉惡如仇,也有帶有報仇的心,但是卻更想挑戰,即使柳非豔是殺手門的一個女子,一個***不堪的女子,她也只是不想見到自己的仇人在她報仇之前就先死的。
“為什麼不跟他們說清楚?”無殤忍不住的問道,他不是那麼多話的人,卻在今天說了那麼多的話。
問情再次將視線移到了無殤的臉上,臉上又恢復了那邪魅的笑容。“為什麼要告訴他們?”她反問道,之前的雲湛打了她,獨孤默晨和黑熾焰、冷君傲對她的態度是那種略嫌厭惡的樣子,可是她卻沒辦法分清他們給她的究竟是什麼感覺,那很陌生。
無殤沒有再開口,至少現在他是知道問情並不是存心要在柳非豔的臉上雕花的,她不想說出來,但是是被他Bi出來的,除了讓自己知道以外,除非她想說,否則其他的人是不會知道的。
“我問你一件事情。。。。。。”問情忽然又開口道,不過眼神有些迷離了。“當初在劍谷,你知道那個男人是你的生父,為什麼你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她忽然提到了這件塵封已久的事情,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忽然想了起來。
“為什麼要有感覺?”無殤冷漠的反問,就像開始問情反問他一樣。
問情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又邪魅的笑了,“我差點忘了,你也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即使他是你的父親,即使在你的面前死去,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