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噢?”那人眉毛上揚卻有些難以置信流露出來,怕是鮮少有人拒絕他的了。
“公子卻是累了,我想還是早些歇著才好”
“卻也好”來也也並不強迫,“我未曾見過你,可有幸知曉姑娘芳名”
“忘了。。”陳瑛想捂臉,自己叫個什麼來著。。
“呵”那人真是好脾氣,這樣竟然依舊笑著,沒有拉下臉“便不多打攪姑娘休息了”說著便轉身離去了。
陳瑛默默舒了口氣:!自己今天是怎麼了,幸虧。。
如是,小睡了半天,便到了日落西山。
如慣例流程走來,陳瑛渾渾噩噩而重複了那梅花三弄的曲子。也沒聽個真切下面是何種狀況,便離開了檯面。
返回房間,陳瑛重重地坐著紅木圓椅上。各種思緒,再度氾濫。
方才□□說些些什麼來著?不記得了,只是依稀還記得墨蘭說自己倒也幸運來著。
這樣想著,卻也真是。
雖說莫名其妙的來到這樣的世界,陌生的時空。卻也可以說是可遇不可求的罕見之事;雖說也曾忍餓挨凍,四處飄零。也有人相伴、相依;雖說亦曾被誣陷殺人之罪,卻也得以逢凶化吉;所說被迫成為女奴,受人驅使。卻萬幸,有一位極好的主子。最後,竟連那令人厭惡的李清鳳,也出手相助,為之解圍。此刻,被兩個不知姓甚名誰之人買入青樓。卻依舊,未傷毫髮。挺好,挺好……
陳瑛思量著要不要乘夜色正濃,堅定了離去的步子。轉而又想到這錦梧居有那方圓十里地,建築錯綜複雜,還需穿門疊戶。自己一個外人,本是路也找不到的了。
正胡亂迷惘之時,“咚咚~~~”門外傳來,徐徐敲門聲。
“誰?”陳瑛驚怕的把耳朵都豎了起來。
“素琴”門外之人,輕描淡寫道:“思量著,想與你論論琴技”。
“啪嗒~~~吱呀~~~”陳瑛極不情願地開啟了門。自己雖然並不討厭琴藝之類,說實話還有些喜歡。但,作為一個門外漢,決計沒到與人論琴地地步。
“今夜,那一曲是何人所作?”人剛剛步入房間,便眼光灼灼,似有渴望,“那一曲,曲調悠揚,輕快透澈。可謂妙極!”
“素琴姑娘,先請坐下”,陳瑛不想冒名說是自己所做,也不敢說是別人所普,只道:“此曲名為梅花三弄,又名相思引”
“哦,此曲節奏,平穩舒緩,跌宕起伏。似那梅花不懼嚴寒、迎風怒放。梅之幽香溢遠氣質,倒是淋漓盡致”素琴兩眼含笑,眉目裡透著濃濃歡喜。陳瑛明白,面前之人,愛琴、愛曲,至極。
“一弄叫日,二弄空月,三弄橫江”陳瑛挖空詞語,“這便是梅,哀傷、不屈、凌霜傲寒”
“看樣子,妹妹也是愛花之人。倒是姐姐我,可否稱你作妹妹呢?”
“那是自然”陳瑛從心底露笑,也不計較到底誰大誰小。便道:“琴姐姐的技藝才是真心令妹妹折服——琴之清、微、淡、遠,處處精到”
“妹妹說笑了”笑語鶯鶯,倒真應了美人如花來。
“姐姐可知,梅花三弄,琴簫合奏,將更為精彩”
“果真?”
“自是”
“巧了,姐姐我恰好帶著這玉簫”只見素琴從腰間取下,把玩在手間。
心照不宣,兩人第一次配合,卻也無間。
一曲完畢,陳瑛倒興趣缺缺,反觀之素琴卻沉醉其間。
“姐姐可知,古琴曠古超然,與梅花的脫俗氣質,方為絕配”
“是嗎?”素琴眼光流動,“不早了,妹妹早些休息吧”
“好的,姐姐也是”陳瑛送走素琴,關上房門,撥出口氣。昏黃燈光映在臉頰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