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大哥保護你,不會有事的!”蕭何露出招牌的微笑,十分自信的安慰道。
獨孤亦雪拗不過眼前這兩個男人,別無他法。
三個人終於站在大智山的山腳之下,越往山頂,黃色的迷霧便越為濃郁,三人沐浴金光,心中更為寧靜,迷霧之中,隱約可見一條小路,獨孤渾天與蕭何又是將獨孤亦雪擋在身後,三人徒步向山頂登去。
小路兩旁,各種奇花異草,比起那長廊所見,更加讓人眼花繚亂,只是籠罩著整座大智山的靈力,與仙府之中的靈力似乎又大有不同,透過幾次吐納,獨孤渾天便已經發現,山中的靈力已經不能為自己所用了。
有了這樣的發現,獨孤渾天的心中不由加了三分小心。
然而,一路無恙,三人已登至大智山頂,此時再觀察四周海域,那一番日月同輝,風平海闊的景象,已經難以用語言形容,可謂低頭觀落日,抬手摘飛星,晚風拂彩霞,青雨映月明。
看此情景,三人激動的心情溢於言表,只覺得經歷了一場聖賢的洗禮,已脫胎換骨。
心情漸漸平復,三人這才看清,大智山頂還有一洞,洞口金光最盛,幾乎籠罩整座大智山。
“這其中必有祥兆!”獨孤渾天激動到聲音顫抖。
既然已走至此處,三人自然不會再有更多顧慮而退下山去,一起進入洞中。洞口雖然不大,進去之後則逐漸寬廣,先是看到一面石牆,上書“境界”二字。
“這可能就是這山洞的名字吧!”蕭何感嘆道。
“說不定這真是聖賢所刻!”獨孤渾天也激動的說道。
繞過石牆,再往前走,則又見一石拱門,石門上書“凌雲”二字,魚貫而過,竟是一根懸空的獨木吊橋,木橋下方是滾滾江水,不知其上游是哪,亦不知其下游流向何處。然而,此刻的三人,已被這滔滔江水的氣勢震懾的目瞪口呆,心中沒有閒暇估計這江水的走向,獨孤渾天撩袍,想要嘗試飛過,卻吃驚的發現,自己不知被神秘力量壓制,無法調動一絲法力,更不要說架起飛劍,渡江而去了。蕭何與獨孤亦雪的情況,也與他相同。
也就是說,三人此刻想要渡江而過,必須像凡人一般走上這座獨木橋,才有機會,可是,肉體凡胎想要以獨木橋渡江,又是何等的困難,稍有不慎,便會喪命江中。
獨孤亦雪,已經開始連連退步了。
獨孤渾天,亦是在猶疑,若止步於此,他大可以回到大陸,繼續他的修行,做他該做的事,完成他該完成的使命,一切如常,向前一步會怎樣,無從知曉。此時獨孤渾天受多件事情所左右,不得不權衡利弊。
而蕭何與獨孤渾天卻大有不同,站在江邊看著獨木橋,蕭何心中有一種莫名的、難以言喻的感覺,似乎在江的另一岸,有一種強烈的吸引,讓他無法控制的想要踏上獨木橋,過江而去。
“兄弟!”看著慢慢走向獨木橋的蕭何,獨孤渾天不禁喊道。
“蕭何!別去了!”獨孤亦雪也開口。
蕭何回頭,看了看獨孤兄妹,眼睛笑成了月牙,開口說道:“你們放心,沒事的!”
蕭何說完,又轉過身,看著滾滾江水,又看向江的另一岸,蕭何心中無比安寧,甚至莫名的會升起一種強烈的歸屬感。
終於,蕭何踏上了獨木橋,一步,兩步,三步,腳下怒吼的江水沒有影響到蕭何平穩的心情,他一眼都未向下看去,一直盯著前方,他緩慢向前,獨孤渾天與獨孤亦雪都將自己的心懸到了嗓子眼,目不轉睛的盯著蕭何,可是又不敢開口說話,連呼吸都很小聲,生怕影響到他。
時間緩慢而過,最終,蕭何的最後一步邁到江的對岸,穩穩的站定,獨孤渾天與獨孤亦雪懸著的心才算放下,蕭何回頭,想招呼獨孤兄妹,原本滾滾橫流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