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服務生站在一米多外,小心翼翼的看著陳厚德問道,他可是親眼看到陳厚德從天上掉下來然後還砸進了地面。
陳厚德並未說話,直接轉身走進了酒店。
與此同時,趙純良抱著蒹葭平穩的降落在了一幢建築物的天台,隨後躲進了樓梯口。
砰的一聲悶響,樓梯口的鐵門被趙純良關上,樓道里的感應燈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呼!!”趙純良長長的撥出一口氣,看向蒹葭說道,“還好來了這一場沙塵…”
趙純良在說到沙塵二字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他直勾勾的盯著蒹葭的臉。
蒹葭的臉一如既往的美麗,但是在這美麗上卻多了一份蒼涼。
她的嘴角帶著血,一張臉已經完全紅了起來。
“他們打你了?”趙純良用一種蒹葭都沒有聽過的低沉的聲音問道。
這聲音讓整個樓道似乎一瞬間變冷了許多。
“只是打了我幾個耳光。”蒹葭說道,“他們全部都是先天高手,我們離開這裡吧。”
“他們竟然對一個女人出手!”趙純良握緊拳頭,說道,“誰打的你?”
“聖主不用在意,我並沒有受傷。”蒹葭似乎預感到了什麼,連忙解釋了一下。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話。”趙純良盯著蒹葭,說道,“誰,打了你?”
“聖主您打算幹什麼?”蒹葭問道。
“既然你不打算說,那我就當他們都打過了。”趙純良冷笑一聲,說道,“你在這裡等我。”
說完,趙純良開啟鐵門往外走去。
“聖主,不要衝動!”蒹葭連忙叫道。
回答她的,只有呼嘯的風聲。
趙純良的身影已然消失在了狂風之中。
蒹葭怔怔的看著漫天的飛沙,一雙小手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已經握了起來。
一道人影,快速的飛到了空中。
趙純良腳踩著帝劍,化作一道閃電直撲月亮酒店。
眨眼之間,趙純良就已經來到了自己的房間外頭。
房間那巨大的落地窗已經完全碎掉,狂風席捲進了房間內,將那價值不知道多少萬的房間給弄的一片灰濛濛。
趙純良從帝劍上跳下,踩在了已經佈滿沙塵的地毯上。
房間裡,還有人。
因為一片灰濛濛,所以很多人只知道人質被救走了,但是卻不知道人質到底是怎麼被救走的,再加上陳厚德已經掉到了樓下,所以在場的人都不敢有什麼妄動。
雖然塵土很大,但是也威脅不到在場先天高手的性命,所以也沒有人著急離開。
帝劍懸浮在趙純良的身邊,在狂風之中是那樣的穩定。
趙純良環顧了一下四周。
左前的位置隱約傳來了響動。
趙純良心念一轉,帝劍如閃電一樣射出。
片刻之後,一身慘叫從趙純良左前方的位置傳來,隨後就聽砰的一聲響,似乎有人摔倒在了地上。
“誰!?”周圍響起一陣陣的呼喊聲,因為可見度太差了,所以沒有人知道,那慘叫傳來的方向到底發生了什麼,甚至於連那一聲慘叫是誰發出的都不知道。
這不叫還好,趙純良要找到所有人的位置還是挺難的,結果這一叫,那就等於暴露了那些人的位置。
趙純良冷笑一聲,心念急轉,帝劍刺向了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聲音傳來的地方。
慘叫聲再一次響起,這一次的慘叫聲,包含著憤怒的嘶吼聲。
趙純良並沒有一劍射死對手,因為趙純良也看不到人,所以這一劍趙純良只是刺過了對方的肋部而已。
“誰,誰他媽拿劍刺老子,誰!!有種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