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純良笑著說道,“你看吧,這年頭,哪裡有什麼真的難題?都是錢的問題。”
“可您這…您這也太嚇人了。”葉世文訕笑道,“我從未見過,更沒有聽說過,有人可以隨便的就拿出一百多億出來,當然,如果您所說的真的是真的,那這一百多億,您倒是有一大部分,可以拿回去。只要您能夠包攬前三名。”
“其實拿不拿的回來,都無所謂,關鍵是,我不想陳白馬拿走這筆錢,所以,自然會有人出面攔著陳白馬,這一點你放心就可以了,葉門主,你作為外道門的門主,我不指望你有多大的能耐,但是至少,我希望在天下第一武道大會的時候,你能夠讓整個大會順暢的執行下去,如果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那我只能讓別人來坐門主的位置。”趙純良隨意的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葉世文連連點頭,他暗暗決定,一定要在天下第一武道大會之前,至少能夠有一匹真的肯為他做事的心腹。
與此同時,在另外的地方。
陳白馬與幾大道館的館主,坐在了一起。
在他們的身前,跪坐著一個氣質清秀的女子,此時那女子正在煮茶。
“現在那趙純良,估計食不知味,夜不能寐了吧!”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人大聲的笑道。
“是啊,陳門主玩的這一手,看的出來,卻躲不過,哈哈哈,他只能一邊眼巴巴的給咱們送錢,一邊就等著在天下第一武道大會那天出醜,真是爽,好爽啊!”另一個人笑道。
“這次我們已經叮囑過道館裡的人了,我們清流道館,一個人都不會參加天下第一武道大會!”
“我們河西道館也不會有一人參加!”
“我們也是!”
一群人紛紛附和。
“那趙純良,真以為他有中央的支援,這道門就是他的了,真是笑話!”同為四大道館之一的鐵蛋道館館主王剛蛋冷笑著說道,“他殺了我們道門那麼多人,現在又想當道門的領袖,真是痴心妄想,這一次他註定要在全道門,全國人民面前丟一個大臉!我們掌握著大門的基層和精英,沒有了我們,他一個人,玩球去。”
“也不能這麼說!”陳白馬微微一笑,說道,“他好歹還是有一個劍宗的。”
“劍宗?要是幾年前的劍宗,倒也還有些威脅,可現在的劍宗是什麼?一個劍道的宗師都沒有,他趙純良是厲害,先天高手,可對這天下第一武道大會卻也一點用都沒有,誰讓當初的規矩就規定了先天高手不能參賽呢,趙純良就算自己想出來也只能抓瞎,到時候我們包攬了前十名,讓他眼睜睜的看著他的錢送進咱們的口袋,那畫面一定很好看!”王剛蛋得意的笑道。
就在這時,門口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陳白馬淡淡說道。
一個穿著道服的年輕人從門外走進來,跪在軟塌上,說道,“稟報各位館主,剛從道門那傳來了一個新訊息。”
“什麼新訊息?”陳白馬問道。
“道門領袖趙純良自掏腰包,再一次將獎金上調了。”年輕人說道。
“哈哈哈,上調獎金?他還想給我們多送點錢?或者說他覺得,我們這些人會因為他的那幾萬十幾萬的獎金,就瘋狂的報名這次天下第一武道大會?哈哈哈,他還真的天下第一武道大會當成一樁生意呢?我最看不慣的就是這些滿身銅臭的生意人,他們總以為只要有錢,就什麼事情都能夠辦的到似的!”王剛蛋不屑的說道。
“沒錯,生意人信奉有錢能使鬼推磨,但是他們卻忘了,我們是武者,我們從小修身養性,早已經視金錢如糞土,他想要利用高額獎金誘惑武者去參加比賽,這絕對屬於痴心妄想!”另外一個道館的館主義正言辭的說道。
“狗屎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