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電話給他就可以了。”趙純良說道。
“好大的口氣!”唐瀟冷笑道,“虎王是你想說就能說的上話的麼?”
“那我只能讓人卸了石虎的手給虎王送去,我可是看了新聞,我知道虎王現在在哪個酒店,估摸著在和書記吃飯吧?要是看到一條手臂被端上飯桌,那一定相當有趣。”趙純良笑道。
“很好,足夠狂,看來應該是有備而來,你叫什麼名字?”唐瀟問道。
“你不用管我叫什麼名字,你只要告訴虎王,我是江婉秋的男人,這就夠了。”趙純良說道。
“江婉秋的男人?”唐瀟的聲音似乎有些驚訝,他停頓了幾秒鐘後,說道,“我會把電話給虎王的。”
說完,電話那頭就安靜了下來。
石虎驚疑不定的看著趙純良,他知道江婉秋,更知道那是虎王魂牽夢縈的一個女人,也是虎王唯一一個想要得到但是卻始終沒有辦法得到的女人。
江婉秋控制著中原的幾個城市,勢力與虎王幾乎不相上下,身份自然也和虎王差不多,這麼多年,江婉秋一直是單身示人,也從未聽說過有男人,眼下這男人忽然冒出來說自己是江婉秋的男人,那今天這一切就說得通了。
虎王追求江婉秋,而這人是江婉秋的男人,那他和虎王之前,自然就是情敵了。
那所謂的手下人被張麻子劉能捅傷,不過是這人的一個藉口,甚至於自己,也不過是一個藉口,他的真正目的,就是他的情敵,虎王!
大概過了一分鐘左右,趙純良的電話裡傳來了一個低沉的男人的聲音。
“你是江婉秋的男人?”電話裡的男人問道。
“你是王元武?”趙純良同樣問道。
王元武,是虎王的名字。
“我是。”電話那頭的王元武說道。
“很高興認識你。”趙純良說道,“這次找你,不為其他事情,主要的事情就一個,我希望你可以解散掉你的所有勢力,將你所掌控的所有地盤都給讓出來,讓江婉秋的人過來接手,再簡單點說,就是把東三省交給江婉秋。”
王元武沉默了幾秒,說道,“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趙純良說道。
“如果江婉秋願意成為我的女人,這一切,我都可以給他。”王元武說道。
“不好意思,她是我的女人。”趙純良說道,“我聽說你願意南下幫他對付蔡鐵頭,雖然咱倆是情敵,不過你這心意我還是領了,所以我不把你往死路上趕,給你一條活路。”
“半個小時後,見個面。”王元武淡淡說道,似乎並沒有因為趙純良那輕佻的語氣而憤怒。
“好,地點你說。”趙純良說道。
“觀園樓。”王元武說道。
“到時候見。”趙純良說道。
嘟嘟嘟嘟,電話被結束通話了。
趙純良把手機扔給了石虎,說道,“虎王可比你有意思多了。”
“所以他是虎王。”石虎說道。
“我和他約了觀園樓見面,不過我不知道觀園樓在哪裡,你開車載我去吧?”趙純良問道。
“當然可以,這樣我就可以看到你是怎麼被虎王撕碎的了。”石虎咧嘴笑道。
不得不說,東北人彪悍的氣息還是在石虎的身上表現的一覽無餘,就算眼下身處被動,石虎身上依舊有著一股彪悍的氣息。
沒多久,趙純良就坐在了石虎的座駕內。
這是一輛十分霸道的路虎攬勝Overfinch獵槍版,價值在五百萬左右,石虎坐在駕駛座,趙信坐在副駕駛,趙純良坐在後排。
至於山雞,此時已經沒有了用處,趙純良也懶得去為難他,就讓他走了。
夜晚的哈市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