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並不知道接下去會發生什麼,因為她什麼也不懂。
她只知道,身上的那個男人是那樣的有力,那樣的強壯。
蒹葭只能用力的抱住那個男人的後背。
趙純良的喉嚨發出一種低沉的喘息聲,他用一種近乎野蠻的動作親吻著蒹葭。
蒹葭生澀而又柔弱的回應著,似乎害怕自己伺候不好趙純良。
當趙純良將蒹葭的最後一道防線都給撕裂的時候,蒹葭顫抖著,輕輕的在趙純良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似乎只是剛開始,天就已經黑了。
蒹葭早已經在趙純良的懷中沉沉睡去,她的身上滿是一個個的紅色印記。
趙純良摟著蒹葭,並沒有那種做了壞事之後的愧疚感。
他和蒹葭是遲早的事情,只不過這次自己沒忍住,讓這件事情發生的太早了而已。
對於蒹葭,趙純良真的是沒話說。
這個女人,哪怕是第一次,忍受著疼痛,都極盡溫柔的服侍著趙純良,這種感覺,真的讓趙純良彷彿做了皇帝一般。
趙純良溫柔的摸了摸蒹葭的臉。
得此女子,是任何一個男人的幸事。
時間一晃就到了第二天。
趙純良早早的就從床上起來,換好了衣服。
本來趙純良是不打算叫醒蒹葭的,畢竟昨天晚上蒹葭接受了他徹夜的耕耘,不過讓趙純良沒想到的是,他剛醒,蒹葭就跟著醒了。
一個晚上的耕耘,似乎沒有影響到蒹葭的體力。
這一點趙純良不得不感慨,山苗女人和外面的女人確實有所差別,之前趙純良的其他女人,幾乎很少有人在第一次和趙純良纏鬥之後第二天還能夠跟沒事人一樣的。
“我要去泡菜國了。”趙純良鄭重其事的對蒹葭說道,“這一次是去執行一個任務,你不用跟著我了。”
“聖主去哪裡,我就去哪裡。”蒹葭說道,雖然她面帶微笑,但是態度卻異常的堅決。
“只是一個小任務而已,一天就能回來。”趙純良笑著摸了摸蒹葭那吹彈可破的臉,說道,“你睡一覺,和我媽出去逛逛,然後我就回來了。”
蒹葭搖了搖頭。
“不然我叫人帶你逛一下京城。”趙純良說道,“這是神州最大的城市,幾朝的古都,還是有不少東西值得看的。”
蒹葭再一次搖了搖頭。
“你一定要跟著我?”趙純良有點無奈,但是卻也覺得甜蜜。
“嗯!”蒹葭這一次點了點頭。
“好吧。”趙純良嘆了口氣,說道,“跟著我可以,不過一定要聽我的話。”
“嗯嗯!”蒹葭用力的點了點頭,看她的樣子,能夠跟著趙純良似乎是一件非常值得高興的事情。
在跟父母簡單的告了個別之後,趙純良就帶著蒹葭上路了。
很奇怪的是,在趙純良離開家沒多久,惡棍就飛回到了趙純良的肩膀上。
“你這一晚上飛去哪了?”趙純良好奇的問道。
“咕咕!”惡棍不滿的叫了一聲。
“你說你在屋外呆了一個晚上?為什麼?”趙純良詫異的說道,“我家也不是什麼龍潭虎穴?”
“咕咕!”惡棍傲然的將腦袋歪到了一旁,似乎不想理趙純良。
“這倒是奇怪了。”趙純良抬手摸了摸惡棍的腦袋,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說道,“你該不會是怕我爸吧?”
“咕!!!”惡棍叫了一聲,這一聲的音調很長,似乎在說切一樣。
“好吧。”趙純良笑了笑,說道,“這一點你就比不上流氓了。流氓現在跟我爸已經混熟了。”
“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