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來,Elisa的臉上略施粉黛,但是卻和昨天的妝容完全不同,昨天妝容顯得狂野,而今天卻是十分的文靜。
很難想像,一個人竟然可以將狂野和文靜這兩種氣質都演繹的如此淋漓盡致。
“你們好啊,哈哈。”賭王笑眯眯的和趙純良等人打了個招呼,那嘴巴一張,隱約可以看到裡頭兩排的金牙。
“賭王先生好。”蘇夜夜帶頭喊道,“您老真是越來越年輕了,和上回比起來,好像年輕了十歲啊!”
“哈哈,你別這麼說,上次你見著我的時候也說了這樣的話,我不會當真的。”賭王笑著走到蘇夜夜面前,抬起手輕輕拍了拍蘇夜夜的肩膀,說道,“這個酒店,相當不錯。”
“多謝賭王先生誇獎。”蘇夜夜笑道。
“坐吧,不用客氣。”賭王將手一揮,說道,“別站著了。”
“好…您先坐。”蘇夜夜拉開主座的椅子,賭王毫不客氣的坐了下去,一旁的Elisa也跟著坐了下去,然後微微一轉頭,對著趙純良挑釁的揚了揚眉毛,似乎很驕傲她可以坐主座。
“良兒,你坐這兒。”蘇夜夜將賭王另外一邊的椅子拉開,示意趙純良坐下。
“我擦!”趙純良瞪大眼睛看著蘇夜夜,這傢伙怎麼不按劇本來啊?剛才都說好了,趙純良在這頓晚飯要儘量低調,最好坐在最不引人注意的位置,沒想到蘇夜夜竟然讓他坐在賭王旁邊,這不是坑隊友的節奏麼?
“年輕人,坐吧。”賭王淡淡的拍了拍他旁邊的椅子。
趙純良咬了咬牙,瞪了蘇夜夜一眼,坐了下去。
蘇夜夜戲謔的笑了笑,坐到了趙純良的旁邊。
雷振宇和馬柳兒等人也分別坐下,其他跟著賭王一起來的幾個人,也分別入座。
那些人跟賭王來的人有男有女,據說有賭王的秘書,也有賭王的小妾。
說到這個賭王,那確實是一個挺傳奇的人,賭王出身於一個窮苦人家,從八歲開始就被家人送出去打工,當時整個澳市的賭博行業正在飛速的發展,所以賭王就進了一家賭場,當送茶水的夥計。
那時候的賭場可沒有現在賭場這麼高階,那時候的賭場就是一個幾百平的大房間,或者大倉庫,然後放著一張張的賭桌,夏天得靠風扇降溫,冬天還得燒炭暖身,賭博的人七七八八什麼樣的都有,賭王在這樣的環境下混了好幾年,也學了一些賭場裡的手段,偶爾會和人小賭幾把賺點錢。
在賭王十五歲那年,賭王碰到了他一輩子最重要的一件事,那一次,賭王幫一個朋友去賭場裡玩牌,靠著一手千術贏了不少錢,結果在臨走的時候,最後一把出老千被莊家給抓到了。
按照那時候的規矩,出老千只要不被抓到,那都沒事,但是隻要被抓到,就得剁手跺腳,這並不是懲罰你出老千,而是懲罰你的學藝不精。
在賭王即將被賭場裡的人剁手跺腳的時候,一箇中年人用一萬塊錢救下了賭王。
當時的一萬塊錢那可是相當於現在的數百萬,賭王並不認識那個中年人,但是隱約記得這個中年人曾經在他做事的場子裡賭過錢,他給他送了不少茶水,每次這人都會說謝謝。
被救的賭王自然對那個中年人感恩戴德,並且發誓一定要把錢還給那個中年人,那中年人倒也不是隨便當好人的人,他說給賭王一年的時間,讓賭王一年之後連本帶利還他一萬五,賭王當時答應了下來,結果中年人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傳授了賭王幾手千術,讓賭王去勤加練習。
賭王在見識了那幾手千術的厲害之後,刻苦努力,最終終於練成了,並且在一年之後賺到了一萬五,可是,中年人並未在約定的時間地點出現,這一萬五,賭王也就沒有辦法還上了,不過,靠著這一萬五,賭王自己開始開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