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持秩序。
一些民眾自發的來到山腳下,放下他們的鮮花,然後離去。
趙純良和蘇夜夜等人坐著專門的電瓶車上了山,等他們來到莊園外頭的時候,就看到莊園裡已經站了至少上千人,這些人全部穿著黑西裝,有的在胸口帶著白色的玫瑰,有的則是在手臂上纏著白色的布條。
“賭王在澳市的地位,確實高。”蘇夜夜有點感慨,這黑壓壓的一片人裡頭,很多都是澳市的名流,也有一些港式的名流,還有很多的名人,能夠讓這麼多人自發的來到這裡,足以見得賭王平日的威望有多高。
“我這輩子也不求多牛逼,死後能有這麼多人送我就足夠了。”雷振宇舔了舔嘴唇說道。
“還有一群人爭著搶著要你的家產。”馬柳兒冷冷說道。
“我只娶一個媳婦兒,只生一個孩子,就沒有這樣的後顧之憂了。”雷振宇得意的說道。
“就你這到處放炮的活法,到你死的時候至少得整一個加強排的孩子出來!”馬柳兒說道。
“誒,我草,你這是故意跟我做對呢?”雷振宇等著馬柳兒。
“都嚴肅點。”蘇夜夜皺眉道,“別丟人了。”
“走吧。”趙純良拿著一束花,走進了莊園。
莊園中間是一條直通大廳的路,被鋪上了地毯。
靈堂就設在大廳之中,祭拜完賭王的人,都會自覺的走到兩側。
趙純良隨著一**的人透過中間的路走進了大廳。
披著麻衣的Elisa手捧著賭王的遺照站在賭王靈柩旁邊,整個大廳已經放滿了鮮花和花圈,身份越重要的人,送來的鮮花花圈,就擺放在越顯眼的位置,其中擺在最顯眼位置的自然是澳市和港市兩位特首送來的鮮花,“節哀順變。”趙純良對Elisa說道。
“謝謝。”Elisa有些漠然的說道。
“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家屬答理!”
老管家輕聲念道。
趙純良和蘇夜夜等人鞠完三個躬後,將鮮花交給了老管家。
老管家拿著趙純良的鮮花,放到了港市和澳市特首送來的鮮花的中央。
這樣一個舉動,讓不少關注著這裡的人都有點驚訝。
這個年輕人是誰?他送的花竟然可以放在兩個特首中間!也就是說那人的身份比兩大特首還高?
趙純良和蘇夜夜等人走到一旁,走進了人群裡。
有些人認出了蘇夜夜雷振宇馬柳兒,但是卻沒人認出趙純良。
趙純良十分低調的站在人群裡。
“不是說你爸媽也認識賭王麼?他們怎麼沒來?”蘇夜夜低聲問道。
“他們見多了生死,也就見慣了,而且,他們這次來澳市,好像不只是簡單的為了賭王來的。”趙純良低聲說道。
“哦!”蘇夜夜瞭然的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人群裡突然傳來一陣微微的騷動聲。
只見一群男人走進了大廳。
為首的是一個大頭大臉的中年人,頭上梳著背頭,油光鋥亮,腳下踩著皮鞋,走起路來雖然不快,但是一步一步卻是十分有力。
“蔣元生。”蘇夜夜低聲道。
“嗯!”趙純良看向那個中年人,難怪能夠引起騷動,原來是洪興的扛把子。
作為整個港市最大,也是整個神州資格最老的幫派,洪興的名頭還是很響亮的,不過,這麼多年來洪興都不能打破區域的桎梏,走出港市,這也使得洪興的威名多少受到了一些影響,有人更是說洪興是隻能活在港市的幫派。
蔣元生走在最前頭,有個年輕人走在了蔣元生的旁邊,看起來跟蔣元生有點像,大概二十多歲的樣子。
“蔣元生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