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算下來的話,您每年還是能有上十億的收入的!”
“你一次把話說完,會死麼?”趙純良白了澤梅爾一眼,說道,“老是讓我這一上一下的,有意思麼?”
“按照規矩,我需要先將花錢的地方跟您說明,才可以跟您講賺錢的地方。”澤梅爾無奈的攤開手,說道,“這是貴族的規矩。”
“你們貴…不對,是咱們貴族,還有什麼狗屁規矩?”趙純良問道。
“規矩很多,不過,您是王爵,您的規矩和我們不同,這些事情,需要由王宮裡的人跟您說,我們,並不是很清楚。”澤梅爾搖頭道。
這澤梅爾話音剛落,趙純良就接到了來自伊莎貝拉的電話。
電話裡伊莎貝拉讓趙純良進一趟王宮,說有事情要跟他講。
趙純良連忙趕進了王宮中。
“這麼著急讓我進來,是迫不及待了麼?”趙純良走進伊莎貝拉的寢室,笑著說道。
“我今天給你找了一個老師,專門教你宮廷禮儀。”伊莎貝拉正兒八經的坐在沙發上說道,她的身上穿著一條白色的宮廷裙子,只能看到她的一雙腳踝。
“宮廷禮儀?”趙純良愣了一下,隨後說道,“貴族的禮儀,其實我懂得不少。”
“貴族禮儀,與宮廷禮儀,是不同的,簡單點說,宮庭禮儀的尊貴性,是貴族禮儀所沒有辦法達到的。”伊莎貝拉說著,拍了拍手。
那白色鑲金的大門被人開啟,一個身著燕尾服的白髮老頭,從外面走了進來。
這老頭走路抬頭挺胸,身上的燕尾服筆挺的就好像是剛燙過一樣,他走路的姿勢看起來像是企鵝一樣,讓趙純良覺得十分怪異。
“這位是宮廷禮儀教官,他將會教導你一些宮廷禮儀,我希望你能夠認真的學習!”伊莎貝拉認真的說道。
“為什麼?”趙純良不解。
“有一些場合,是必須我們兩個一同出現的,你所代表的,是整個桑巴國的王室,所以,你的一舉一動,都關乎到王室的臉面,我希望你能夠表現的完美一些,畢竟,你是我的男人。”伊莎貝拉說著,伸出手,輕輕的拉住了趙純良的手。
“好吧,那我就學習一下吧。”趙純良尋思著這學宮廷禮儀也不會花自己的錢,也就答應了下來。
這一答應,趙純良就發現自己做錯事了。
這宮廷禮儀,實在是太坑的了。
包括走路的步幅得多大,頭抬起來要和地板形成什麼樣的角度,喝一杯咖啡要用幾口,每一口要喝多少,拿咖啡的姿勢要怎麼樣才規範,說話的語氣要怎麼樣才有宮廷的氣息。
趙純良雖然打小就受過禮儀教育,但是和這所謂的宮廷禮儀比起來,那絕壁是一個地下一個天上。
這哪裡是什麼宮廷禮儀,這絕壁是折磨人禮儀,單單吃一份牛排就他孃的要分成三十二個步驟,這還吃個蛋。
“請您把腰桿挺直,您所代表的是整個王室,如果您的腰桿,不能與椅子形成一個九十三度的角,那對於其他國家的王室而言,是一件非常失禮的事情!”
在禮儀官第不知道幾次教導趙純良要怎麼做的時候,趙純良果斷的扯下了身上那件彆扭的燕尾服,然後跑出了王宮。
“老子吃個飯都要想著怎麼坐,那還吃個毛!”趙純良隔著老遠對著王宮吐了口唾沫,然後頭也不回的朝著遠處走去。
“讓他慢慢適應吧。”伊莎貝拉在接到禮儀官傳回來的訊息後,淡淡的說道,“很多事情,開始總是很難的,我們需要的是慢慢的調教,總有一天,他會成為一個合格的王爵的。”
趙純良離開王宮之後,暫時的就將王宮的事情給拋到了腦後,他一個電話打給了圖賀。
圖賀很快的就出現在了趙純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