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純良愣了一下,這才回過神來,自己今天和雷振宇馬柳兒一起來蘇夜夜新家拜訪,順便一起打麻將。
“純良,你是不是碰到什麼事情了?”馬柳兒關切的問道。
“你該不會是得了什麼絕症吧?”雷振宇驚訝的說道。
“你才的絕症了呢?”趙純良扔出一個一筒,說道,“只是老子最近在研究哲學了,哲學三大問題,我是誰,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我最近成天在想。”
“你說你一個富家公子哥,不去泡妞混夜店,成天想這些幹什麼?五筒。”馬柳兒說道。
“嘿,胡了。”雷振宇笑著把牌一推,說道,“放炮。”
“嗎的,又是你放炮,馬柳兒,你倆是不是約好了的?”蘇夜夜惱怒的說道。
“哪兒的事,我這剛好有六七八筒,打五筒沒錯吧?”馬柳兒委屈的把牌翻了過來。
“給錢給錢。”雷振宇搓著手說道,“今天老子要大殺四方!”
趙純良笑著把牌一推,說道,“一二三筒,四六筒,七**筒,兩個三筒,不好意思,清一色,胡你前頭,付錢吧。”
“我草!你剛不是在發呆麼?”雷振宇怒吼道。
“靠,你這都能清一色?”蘇夜夜不敢置信的說道。
“媽蛋!”馬柳兒翻了翻白眼。
“給錢吧。”趙純良說道,“多賺點玩具錢。”
就在眾人忙著付錢的時候,門鈴忽然響了。
蘇夜夜走到門口,看了一下門上的顯示器,皺著眉頭說道,“嗎的,怎麼又是這個人。”
“怎麼回事?”馬柳兒問道。
“北市下面一個小縣的鎮書記。”蘇夜夜說道,“最近來京城活動國家級貧困縣的名額,不知道從哪得到訊息找上了我,都來找我好幾天了。”
“北市?那可離京城挺遠,國家級貧困縣的名額這不是中央那邊定的麼,找你有什麼用?”雷振宇問道。
“負責稽核這一塊的,是我一好哥哥,我要說兩句話,他還是樂意給我面子的。”蘇夜夜解釋道。
“那他能活動出什麼鬼東西來?國家級貧困縣,難不成還能拿錢砸你不成?”雷振宇問道。
“打感情牌唄,約了我幾天吃飯,都被我給回絕了,今天竟然還找上門來了,嗎的。”蘇夜夜不滿的說道。
“打發走算了,咱們還得打牌呢。”馬柳兒說道。
“裝不在家吧。”蘇夜夜看了一下顯示器說道,“讓他自己走。”
說完,蘇夜夜就回到了麻將桌旁,剛摸了一手牌,門鈴又響了。
“不管他。”蘇夜夜兀自打出了一個牌,這牌剛打出去,門鈴又響了起來。
“特嗎還沒完了!”蘇夜夜惱怒的起身走到門口,按下通話鍵說道,“老李,我現在有事情在忙,你先回去吧。”
“蘇公子,蘇公子你先別掛,你讓我進去一下嘛,咱們聊聊天,我一定不會影響你做事的!”門口的人陪著笑臉說道。
“咱們在聊天我還怎麼做事?”蘇夜夜問道。
“那我在旁邊看著,等您做完事情了,咱們再聊天!”門口的人說道。
“讓他進來吧。”趙純良打了個哈欠,說道,“剛好我也想休息一下。你把話跟他說清楚一點,免得他再來吵你。”
“好吧!”蘇夜夜無奈的嘆了口氣,將門開啟。
沒多久,一個禿頂的中年人提著大包小包的就走進了蘇夜夜的家中。
“蘇公子好啊,哈哈,總算是見著您了!”禿頂中年人笑容滿面的說道。
“你這是幹什麼?”蘇夜夜看著禿頂中年人手中的東西,說道,“來就來,帶這些東西幹什麼?”
“我們虎口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