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站不穩,唯一鎮定的就是趙純良,還有那個所長和金三兒。
現在的局勢對於趙純良而言並不是非常有利,他不可能真的把這幾萬人給殺了,到那時候他就真成了反人類的魔頭了,趙純良也不可能說就這麼帶著人飛天而去,因為這裡還有幾百號的警察在,還有金三兒的人在,自己走了,這些人指不定就成了對方洩憤的目標。
如何安穩的帶走人,又不傷害到自己人,也不傷害到難民區的人,這是一個難題。
趙純良相信人性本善,這些泡菜國的人也不既然都是壞人,很多人在民族大義面前就會混淆是非觀,其實這次的案件,是一件很簡單的治安案件,有人搶劫,那自然要抓壞人,可如果這個人變成了別的國家的人,那就會帶來問題,很多人容易忽略案件本身,而將這一切都牽扯到所謂的不公正不公平上面,就好像一輛奧拓撞死一個人,沒有誰會去關注,可是一輛賓士寶馬撞死了人,那就會有無數人關注,各種謠言就會四起,甚至於會被扯到所謂的拼富差距上。
金武民現在已經成功的將民眾的情緒給帶動了起來,趙純良要想再把這些人的情緒壓下來,告訴他們要理智思考,這無疑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在趙純良的人生字典裡,從來沒有不可能兩個字。
“什麼時候,泡菜國的人民,也變得如此是非不分?曾經我看過一個調查,調查說泡菜國的國民素質水平,是全世界第一,怎麼現在,卻成了這樣?”趙純良戲謔的說道。
他的聲音並不大,但是卻藉助著強大的精神力,瞬間進入到了所有人的耳朵裡,而這時候趙純良甚至於偷偷用了一點小技巧,他讓自己的精神力稍微的給這些沸騰的人群施加了一些壓力,這些壓力十分的微弱,不足以讓人覺得難受,只會讓人忽然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壓住了自己似的,那種沸騰的情緒,也一下子就減弱了很多。
所有人都看著趙純良,不知道趙純良要說什麼。
“這次的案件,所有證據齊全,我想請問一下,在你們泡菜國,官員的孩子犯了罪,就可以無罪釋放麼?”趙純良問道。
所有人的心咯噔了一下,看向了趙純良身後的那個人,那人是他們國家的財務大臣,這誰都認識,而財務大臣剛才說了,那個被抓的人是他的孩子。
難不成,是這個官員的孩子在外面犯了罪,然後潛逃回了難民區?
趙純良的話,看似簡單,但是卻一下子就將矛頭直接指向了各個國家都存在的一個階級矛盾,即所謂的特權階級和平民階級的矛盾。
要炒作一個普通的交通肇事案件,透過把對方開寶馬車非常有錢進行大量渲染,從而將車禍本身的問題忽略掉,轉移為富人階層和平民階層的矛盾,這是最簡單的一種炒作手段,但凡是能夠激發矛盾的炒作,必然能夠引起社會的熱議,從而達到炒作的目的,趙純良現在在做和炒作其實沒有什麼兩樣,不過針對的事情有些不同罷了。
泡菜國的人開始冷靜了下來,他們並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有人告訴他們,神州官方的人在欺負他們國家的人,這其實也是一種十分簡單的炒作手段,即把普通的刑事案件受害者與被害者的矛盾點,轉化為一個強國欺壓一個弱國的矛盾點,這樣的話,就很少有人會去關注案件,同時把他們的關注點轉化為:我的國家被欺負了,我要保護我的國家。
在這樣的轉化之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的國家被欺負了,就算是死我也要守護我的國家。
趙純良的話,成功的再一次把矛盾點轉移,從強國與弱國的矛盾點,轉化為了特權階層與普通階層的矛盾,這一手玩的之漂亮,讓站在泡菜國官員這一邊的樸心妍都要忍不住鼓掌叫好,金武民也意識到了趙純良的話有可能轉移國民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