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的人,他們緊緊的圍住那個中年人,似乎是保鏢,但是卻並不上前幫助那個被狗給咬了屁股的年輕人,估計就連他們也都知道,那個人不能隨便幫。
“這就是犯罪嫌疑人,給我上!”派出所副所長有趙純良在身邊,那是如有神助,直接就讓人上去抓人。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這是幹什麼?這裡是泡菜國的臨時總統府,是誰讓你們來的,你們不怕負責任嗎?!!”那腦滿腸肥的中年人大聲的質問道。
趙純良看了金三兒一眼,說道,“讓他閉嘴。”
“好嘞。”金三兒笑著點頭答應,雖然知道那個胖子身份尊貴,但是有趙純良在身邊,那為虎作倀啥的,那可是沒的說。
幾個人直接上前,幾個耳刮子就讓那個胖子閉嘴了,至於周圍的那些保鏢,在幾把槍的瞄準下,他們果斷的放下了自己的人生理想和職業道德,站在了一邊。
這年頭,誰也不會跟自己的生命過不去是吧?
“你們,你們這是侵略,我,我要告你們!!”被打倒在地的胖子喘著粗氣,痛苦的喊道,不過,此時已經沒有人聽的話了。
那被咬住屁股的年輕人直接被手銬給銬上了。
“你們這是幹什麼,我爸爸可是財政大臣,你們敢抓我,是找死嗎你們?”那年輕人不斷的叫囂著。
“那是你爸吧?”趙純良指了指地上爛泥一樣的胖子問道。
年輕人臉色一僵,剛才光顧著被狗嚇唬了,卻沒注意到自己的老子竟然已經被人給打倒在地上了。
“可以走了麼?”趙純良問道。
年輕人一張臉一陣陣的發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對了,你還有幾個同夥!”趙純良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說道,“把同夥交出來,算你立功。”
“你說什麼,我根本不懂。”年輕人裝傻充愣道。
“好,那沒關係,慢慢的你會懂的。”趙純良笑著拍了拍身邊副所長的肩膀,說道,“我對我們人民警察審訊的能力,還是十分相信的。”
“這世界上就沒有我撬不開的嘴。”副所長配合的說道。
年輕人臉色再一次發白,腳下發軟,幾乎要跌倒在地上,他顫顫巍巍的說道,“另外,另外兩個人我,我知道他們在哪,我可以帶你們去,但是,但是你們要放了我。”
“只要你把他們供出來,什麼都好說!”趙純良笑眯眯的說道。
“你可以對天發誓麼?”年輕人問道。
“可以,我對天發誓,只要你把他們供出來,我就放了你!”趙純良認真說道。
“好!!他們一個在XX,一個在XXX。”年輕人說道。
“馬上派人前往抓捕!!”副所長對身邊的手下說道。
“是!!”
一群警察快速的離開臨時總統府,前往年輕人所說的兩個地方抓人,而趙純良則是和副所長一起從樓上下來,然後壓著年輕人,快速的往臨時總統府門口去。
剛一走到臨時總統府門口,趙純良就不得不停下了腳步。
只見在臨時總統府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聚集起了茫茫多的人,放眼望去至少在數萬人以上,他們將臨時總統府的周圍圍的水洩不通,而且一眼都望不到邊的樣子。
在這茫茫多的人群前頭,金武民帶著一大幫的泡菜國官員,臉色冷峻的盯著趙純良和他身邊的那些人。
“國王陛下,您這麼做,是否太過分了?”金武民盯著趙純良,冷冷的問道。
“我現在只是一個普通的神州國國民,國王的身份等外交場合的時候再用。”趙純良說道。
“這樣你以為你就可以脫得了關係麼?你作為桑巴國的國王,竟然公然帶人強行闖入我們泡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