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杜城那傻狗吵架啦?”遠徵微笑著遞過來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眼神裡透著一絲好奇與關切。沈翊接過咖啡,輕輕抿了一口,滿臉委屈地開始抱怨起來:“杜城根本就不相信我的能力,居然質疑我能不能畫心,氣死我了,所以我們大吵了一架,我一氣之下就離家出走了。”
遠徵聽著這出乎意料的情況,不禁感到十分新奇。他挑了挑眉,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說道:“不對呀,那傻狗之前可沒少向我和長風炫耀呢。”
說著,遠徵模仿起杜城平時的模樣,從司空長風溫暖的懷抱中起身,挺直腰板,臉上掛著得意洋洋的表情,搖頭晃腦地顯擺道:“你們倆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哪像我家沈翊,不僅畫畫水平一流,連畫骨、畫心這種高難度的技巧都掌握得爐火純青,簡直就是天生的畫像師!”
沈翊被遠徵誇張的表演逗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但很快又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小臉瞬間泛起一層淡淡的紅暈。他羞澀地低下頭,用手擺弄著衣角,小聲囁嚅著問道:“他……他真的這麼說了嗎?”
就在這時,一直安靜坐在一旁的司空長風突然伸手一把將遠徵拉回到自己的懷中,並緊緊摟住。他看了遠徵一眼,沒好氣地說道:“臭屁小貓,你這樣子只能給我看。”
說完,司空長風寵溺地摸了摸遠徵的頭髮,轉頭看向沈翊安慰道:“杜城確實是這麼跟我們說的,而且他還吐槽你最近老是不向他提前報備自己的行程,經常揹著個小包,騎著腳踏車就獨自跑去尋找犯罪嫌疑人了,害得他整天提心吊膽,為你操碎了心。”
遠徵點點頭:“是啊,他還問我,貓也有重返青春期的時候嗎?他問的時候還嚴肅的很。”
沈翊喝了口咖啡,心有點虛,他的確恃寵而驕好幾次了,仗著自己會武功了,而杜城又自從雷隊遇害的組織落網後就沒和他大聲說過話。
沈翊:“可這次不一樣 他懷疑我朋友。”
“朋友?誰啊?”遠徵想 杜城不至於沈翊交了新朋友也不至於吃醋到懷疑沈翊的朋友有問題吧?
沈翊:“方凱毅,之前在畫展我們見過的。”
話音一落 沈翊就見遠徵和司空長風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那副嚴肅的樣子 是沈翊從未見過的。
司空長風:“方凱毅的確有問題,我爸前段時間打電話過來提醒我們注意他,他私自編輯基因 還將編輯過的基因注射到人體內。”
遠徵:“沈翊,杜城說的沒錯,方凱毅是個很危險的人物,為了自己的實驗他已經瘋了。”
“可……”沈翊低下頭抿了抿唇“透過他 我就像看到了我自己 一個沒有遇見杜城的自己。我遇見了杜城 他救了我,但沒有人幫助方凱毅……”
遠徵嘆了口氣:“沈翊,你和方凱毅不一樣。你不會為了自己的成果,去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