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所有的人都沒有再說話,因為貢越的話,讓他們明白了,這些年所形成的問題,已經很嚴重了,如果說明態飛是考慮到齊璐的身份,做起來不得不被齊璐的身份所限制。
那這次演習,沒有人知道齊璐的真實身份,所以這個說法,根本就是行不通的,想到這,野狼大隊的人都羞愧地低下了頭。江宇這時狠狠地一拍桌子,所有的人都吃驚地抬起頭,看著江宇。
只見江宇怒目圓瞪:“你們看看,你們這還是具有野性的狼嗎?你們還算是野狼大隊的人嗎?”,所有的人被江宇這樣一罵,頓時清醒了過來。
雖然他們有錯,不過他們不應該這樣逃避,他們應該面對,勇敢地面對,會議室的人都站了起來,昂首挺胸站了起來:“江隊,我們知道錯了”。
江宇沒好氣地說了一句:“知道錯了,我不希望有下次,如果再讓我看到你們這樣,那你們就不要做了”。江宇這話,所有的人都知道,這意思比任何處罰都讓他們難以承受。
雖然這是江宇進入野狼大隊以來,第一次做決定,可是江宇的這個處罰,讓他們心中顫抖,他們過著平靜的日子太久了,也應該有些波折了。
江宇坐了下來,本來齊璐想也沒有想,跟著江宇坐了下來,只是她沒有想到,其他的人卻站在那裡沒有動,齊璐連忙又站了起來。
江宇示意會議室的人坐下,不過會議室的人還是沒有動,江宇犀利的眼神看了所有的人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說:‘難道他的命令就沒用了嗎?’,於是所有的人都坐了下來。
江宇這才看了看貢越:“貢老,我希望能儘快做一個全面有效的訓練計劃來”,貢越站了起來:“是,江隊”,江宇看了看齊璐,齊璐第一次跟江宇來到這種野狼大隊的會議室來,她還是有些緊張。
江宇輕輕地對齊璐一笑說:“同樣做為一個隊長,齊璐已經制定了一個有效的訓練計劃,畢柯,回去之後,你仔細考慮一下,然後交出一個讓我滿意的訓練計劃”。
江宇說到這,畢柯站了起來:“是,江隊”,江宇安排好這些以後,他坐在那裡,冷靜地看著所有的人,所有的人見江宇沒有說話,也都只是看著江宇。
江宇這次站了起來,他嚴肅地看著會議室的其他人,然後看著畢柯說道:“畢隊,有件事我想我應該向你道歉”,所有的人都不明白江宇是什麼意思。
江宇接說道:“齊璐作為了一個軍人,一個女子特戰的隊長,她應該為自己犯得錯負責,不過她是我的妻子,所以我希望你能原諒她。不是因為她是一個軍人,一個隊長,而是因為是我的妻子”。
江宇這樣說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有意想為齊璐開脫,只是在大多數人也不明白,齊璐犯了什麼錯,好像沒有!不過畢柯突然明白了江宇是什麼意思。
畢柯連忙說道:“嫂子也沒有什麼錯,畢竟是我們的人有錯在先”,畢柯這樣說,大家當然明白了,其實他們也不過認為這只是一件小事,而就當事人,那個隊友也會因為齊璐是江宇的妻子不會追究。
江宇聽了畢柯這樣說,他沒有說什麼,只是轉過身對齊璐說道:“璐兒,我也知道,你很生氣,因為他在演習中槍殺了你的隊友”。
江宇這時看齊璐的神色,滿眼的柔情,這讓所有的人也忘記了,這是會議室。不過齊璐並沒有因此而陶醉,因為她知道,江宇這時並不是她的老公,而是一個軍人,齊璐也不明白,這一次她想到的是,她自己是一個軍人,而不是江宇的妻子。
江宇這時的神情有些複雜,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說道:“璐兒,或許你不知道,因為你們是女孩子,戰爭中最容易受到傷害的也是女孩子,如果這次不是演習,而是真正的敵人,那麼死亡對於她們來說,卻是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