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緊貼在虛度身後垂下頭,不敢上抬,但良好的素養,還是讓她出聲問好:“大師好。”
“女施主有禮了。”智通面上微笑,一道道深紋輕輕的舒展開來,迎著陽光,好似佛光普照一般,端地是一付得道高人的感覺。
虛度卻不會被這種假象所迷惑,他被打擾了好事,心中懊惱不已,狠狠的瞪了師父一眼:“師父,您老人家不是要誦經苦修嗎,怎麼這樣快就出來了?”
智通根本沒有理會虛度的怒火高漲,只是婉爾一笑,不鹹不淡的輕聲說道:“我見你出來太久,生恐是遇上了什麼事,因此出來看看。”
擦!這理由也忒牽強了吧?
話說,前幾天,自己被方程帶了十幾人圍在寺門口,怎麼沒有見到你老人家出來幫徒弟解個圍?
現在看到有美女上門,你老人家倒是出來了,真還是很會找機會啊!
只是這些話,他也只能在心裡嘀咕,口上可不好說出來,畢竟曾柔就在身旁,這面子無論如何是要給師父留幾分的。
“多謝師父關心。”雖然這話虛度很不想說,可是美女當前,必須得表現出自己的涵養啊,只是揹著曾柔的眼神,看向智通時,變得很不善。
“咳……”智通乾咳一聲,毅然不懼,更是暗暗的用手指了指曾柔,臉上閃過一抹猥瑣笑容,而且還用口型說出了三個字。
‘歡喜禪!’
這三個字,猶如一道降身術,直讓虛度如被晴天霹靂直接擊中,頓時眼中惡狠狠的瞪視就變成了哀求。
智通這才展顏一笑,高僧表相盡露,聲音淡然悠遠:“虛度,佛法精深博大,必須要多交流,才可以領悟其中的精髓,但萬事皆要有度,過之則有所不及,你要懂得這個道理。”
虛度如何能不明白他要說什麼,頓時臉上一紅:“師父放心,我一定謹記在心,絕不敢過度領悟。”
“既然你都明白,那我就放心了。”智通充滿曖昧的笑了笑,轉身欲走,卻又突然轉過身來,一臉嚴肅的看向虛度:“在金鋼杵練成之前,切記不可動用,否則將來悔之晚矣!”
虛度一怔,看到師父少有的嚴肅表情,就明白這話絕對不是嚇唬自己,一陣心虛,額頭上,也冒出了細細的碎汗。
他可是對師父說的金鋼杵,心知肚明,那便是歡喜禪裡提到的,男人的命根,佛家就叫金鋼杵。
不禁暗叫一聲,好險,當初在賓館時,真是差點就……
曾柔在旁邊,對二人的話聽的雲裡霧裡,根本不懂,此時見智通走的遠了,才敢抬頭看向虛度,眼裡帶著一抹難為情:“虛度,我有件事,想要問你。”
“什麼事?”虛度一把握住她的柔荑,輕輕的捉在手裡,緩緩的摩挲著。
“你你能還俗嗎?”曾柔憋了好久,終於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一聽要還俗,虛度頓時想起了自己懷裡的歡喜真經,那鑄金鋼杵要術,修到有成時,不但可以盡享魚水之歡,而且還可以陰陽調合,以助自己修行。
無限光明的修仙大道,正在向著自己招手,這個時候,怎麼可能放棄呢?
靈氣這般薄弱,平常的修行之法,進度慢的要死,恐怕不等成仙,便已經老死了,而雙修卻走了捷徑,讓自己捨棄,這可不行。
虛度一臉為難,緩緩的說道:“我答應過師父,不會還俗,所以……”
但話還沒有說完,轉頭看到曾柔一臉悽苦,頓時一陣煩悶,心裡沒來由的一疼,脫口而出道:“其實我雖然不能還俗,但未必就不能和你在一起。”
“啊!”曾柔又羞又惱,緊咬著嘴唇低下頭去,聲音細若蚊蟻:“這這怎麼行,我我……”
“如何不行?和尚只是我的職業,就像你當老師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