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因為組織會道門活動被捕,最近剛放出來不久,跟原會道門的幾個人一起來到這座城市,就在幾天前跟王福他們一干ooo教信徒相識,並且憑藉其個人能力折服了這群消極信徒。東洋很明顯是要利用他們,軍哥一死,東洋必定慫恿他們爭奪瓜分散亂的教派內部力量。”
陳依更覺不解,區區一個剛出監獄不久的前會道門頭目,憑什麼短短時間讓另一群信徒折服?
會道門是中國對懷有政治目的的邪教類組織團體的傳統稱呼。王佩琪罕見的使用這個詞不由讓陳依感覺到這個東洋的邪惡,那是跟一般追求利益和滿足個人**的邪教組織不一樣的、更巨大的破壞性質象徵。
“這個東洋年輕時學過些本事,精通腹語術,雖然沒有正式學習過心理學但是很擅長實施精神控制和精神引導,配合他的口才以及裝神弄鬼的把戲很容易讓信徒對其產生卡里斯瑪式個人崇拜,繼而不顧一切的為之效勞,成為工具。”
王佩琪說著看了眼表,催促道“事先知道了他的手段到時候就不怕會被迷惑,總之這個人要小心應付,雖然他原來的會道門早已經被瓦解,但情報門還是擔心他的行動還附帶了別的什麼背景。”
“先練功吧,使用異寶的機會非常難得。”見他還在想王佩琪不由微笑著再次催促。
陳依呼吸吐納,伴隨肺氣的排出,對東洋這個人物的猜測也一併被丟開腦後。他滿懷期待的把雙手按上箱子裡那顆藍色的寶石。
天旋地轉。
陳依只覺得彷彿陷入黑色的漩渦,整個人瞬間被吸捲進去。
眼前再看見景象時,他已經不在車裡。
蔚藍而廣闊的大海上群群鷗鳥結伴飛翔,海岸的沙細而柔軟,色澤比他過去看見的都更金黃燦眼。
海岸邊完全找不到任何建築物,極目搜尋也見不到來往通行的馬路。
巨大的岩石尤其的多。
陳依茫然不解的信步遊走。
經過座巨大的礁石時,驚愕的現那石頭一面睡躺著個比尋常人類高大近兩倍的‘人形’。
‘這是哪裡?’
好像是他的靠近吵醒了彷彿鑲嵌進礁石的人,那張臉上的瞳孔張開,露出深紅色的眼眸。
巨人違揹物理法則的漂起,虛空漸漸立直,**的身體沒有任何衣物,黑色的長在空中飄蕩,飄蕩,而後隨著強烈的海風飛舞。
陳依看到這頭黑立即想起夢中以及皇帝新衣覺醒時見到的那個幻影。
但這個不是,他夢中的幻影明顯是個女性,而面前這個卻是男性。
就在他為寶石產生的幻象驚詫時,忽然感覺臉龐上被什麼東西拂打。
他回頭一看。
這一看,讓他遍體生寒。
他背後虛空懸立著一個體型巨大的女人,黑色的隨風飄擺,幾縷絲不時拍到他臉上。這個女巨人全身散黑紅的光亮,眼眸的紅芒尤其濃郁,醒目。面目身體都被這層光籠罩其中。
海岸上的礁石上一個又一個的巨人清醒,懸浮著飄挺在半空,清一色的深紅色眼瞳,齊齊落在他身上。
陳依數不清有多少個巨人,不過片刻工夫他已經完全陷入這些巨人的包圍之中。
瑪爾斯……叛徒……’
陳依是第二次聽見這把聲音,皇帝新衣覺醒時,就是這個女人的聲音,就是她不斷重複‘叛徒’這個字眼。
‘這是幻覺,為什麼幻象裡有她?皇帝新衣都這樣麼?即使是這樣,她憑什麼一再對說叛徒這種字眼?’
“誰是叛徒?預言中的瑪爾斯?瑪爾斯又是誰?”
是的,他知道這是寶石產生的幻象,因此毫不畏懼,幻象就如夢,那只是人大腦製造的東西,最終的決定權當然也在大腦